诸葛荣一身白衫,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
“国师大人。”
“诸葛先生请坐。”
夏辰看着诸葛荣,对方身上死气环绕,情况的确是越来越糟糕了。在整座皇宫,恐怕最了解诸葛荣的并不是女皇,而是夏辰。
诸葛荣看了一眼夏辰,随后沉吟。道:“国师大人是特地在这里等我?”
“诸葛先生果然算无遗策。”
夏辰点了点头,他的确是在这里特地等待诸葛荣,因为他知道诸葛荣一定会来找他的。果然,诸葛荣这么快就找来了。
诸葛荣深吸了口气,苦笑着说道:“就知道瞒不过国师,不知道国师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早以前,诸葛先生虽然智多近妖,但应该不太了解夏某的一些手段,整座皇宫,甚至整座圣武城,在夏某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秘密。”
“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能瞒得了女皇陛下,却瞒不了国师大人。那国师大人可知道我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诸葛荣目光炯炯的问道,虽然他只是个病殃殃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这股目光却好像蕴含强大的力量,让人心中震动。
夏辰沉吟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说道:“玉昆仙山!”
诸葛荣闻言浑身一震,久久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才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我所做的一切,看来都瞒不过国师了,不知国师能否听我说一个故事?”
“愿闻其详。”
夏辰精神一振,他知道诸葛荣终于要吐露心声了,他一直都对这个诸葛荣很好奇,知道诸葛荣的背后一定有故事。但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事,夏辰却一无所知。
现在诸葛荣主动提起,夏辰自然不会拒绝。
诸葛荣深吸了口气,他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了起来,甚至连目光也深邃了起来,仿佛陷入到了回忆当中。
“很久以前的一座古城,一个文弱书生碰到了一名美丽的女子,在见面的那一刹那,书生就已经被女子深深的打动了。后来,书生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女子的姓名,叫做张灵儿,就住在城东。”
“张灵儿出生在一个武士世家,在武道上。她的天赋很高,但她却很喜欢一些诗词文章。书生自从见到张灵儿后便魂不守舍,后来终于鼓起了勇气,给张灵儿写了一封信,上面只有一首诗,表达了书生的爱慕之情。”
“张灵儿收到信后没有立刻回信,足足过了三天时间,她才回信给书生,若是能每三天创作一首诗,而且还必须让她满意,那么她就同意书生的求亲。在张家,张灵儿的父母对她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因此,若是张灵儿同意了,张家也必不会反对。书生收到回信时欣喜若狂,若是其他,书生可能还怕做不到,但单论诗词,书生却很有自信。”
“于是,书生每三天就给张灵儿写了一封信,信上都是书生所作的一首首诗词,每一首都清丽脱俗,深得张灵儿的喜欢。日复一日,转眼间便是一年时间过去了,书生和张灵儿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两人只以诗词传信,但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不知不觉间,张灵儿对书生的文采非常倾慕,书生也对张灵儿的美丽大方而心动。”
“一百首诗词已经写完,书生终于再次见到了张灵儿,两人一见如故,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第二天,书生便兴致勃勃的让父亲去城东张家提亲。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尽管张家有所不满,但在张灵儿的坚持下,最终也同意了这本亲事。”
“这本是一个平凡的故事,书生和张灵儿将会成为一对普通夫妻,幸福美满的过完这一生,但在大婚前三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有三人自称玉昆仙门的人抓走了张灵儿,据说张灵儿被他们发现,乃是难得的天灵之体,乃是天生修行的种子。尽管书生喊破了嗓子,尽管张灵儿也以死相逼,却都没有任何用处。”
“最后,张灵儿被带走了,书生甚至还被那三人用卑劣手段重伤,身体一天天的虚弱了起来,眼看着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书生心里恨,他恨自己为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被抓走,他恨为什么无法练武,无法保护心爱的人。”
“书生本已经万念俱灰,甚至连父母也在打击之下纷纷离世。在埋葬父母的那一刻,书生醒悟了,他不能这么颓废下去,他不能再让心爱的人也受到伤害,就算是仙门又如何?人定胜天,他一定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将仙门也打破,亲手解救出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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