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
“冷奕辰或者叫我辰。”
舒若翾没理他,继续叫他冷先生、冷先生,一声又一声,却迟迟等不到下文。只见她拿起酒瓶直接灌进自己的嘴里,冷奕辰大惊伸手去抢,舒若翾不让。左右敌不过长手长脚的冷奕辰,她怒了,倏然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要去抢,对着冷奕辰喊道:“给我,把酒给我,我要喝酒。”
冷奕辰连忙扶住她免得她摔倒,大为吃惊,她的手冰凉,整个人在发抖:“你醉了,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舒若翾听了甩开他的手,酿酿跄跄:“我,没醉,你放开我,我要喝酒,我没醉!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的心在滴血,在滴血你懂不懂,我的生日是他们的祭日啊,祭日,哈哈哈,24年,你知道我每年的生日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
“小心!”
舒若翾奋力挣脱他的手,一时不注意脚下一滑掉进了游泳池,她没有挣扎任由自己下沉。冷奕辰慌了神,想都不想跟着跳进去。
水中的舒若翾愣愣的望着水面,等待死神的来临,有人逆着光靠近他,满目急切和担心,有一根弦被水无声的波动。
冷奕辰快速的游到她身边将她托出水面,舒若翾吐了水已经昏昏沉沉。将打横她抱起,两人离开泳池,临走时还不忘吩咐凌崎,“打电话给南宫,玛丽、艾莎麻烦你们给她换身干净的衣服。”
他抱着舒若翾疾步上楼去她的房间,小心翼翼将她放进浴缸中,让玛丽给她擦干身子。
冷奕辰换一身衣服回来,打量起她的房间:主卧与衣帽间想通,四季的衣服整齐挂在衣柜中,单看牌子就知道这些衣服价格不菲。另一边摆放的包包、鞋子,价格更是不用说。化妆台只有护肤品和几样简单的化妆品,似乎很少见到她化妆。床头柜上还放着几本关于设计的书,别无其他。
不一会儿玛丽出来,冷奕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拿了冰袋覆在她额头上,细心照顾着昏迷不醒的人,同时响起他那低沉磁性的声音:“玛丽去泡杯姜茶,熬些粥。”
站在浴室门口的艾莎望着他的背影,再看床上昏睡的人,眼里满是受伤,她从未见过少爷这样关心一个女人,究竟是为什么。
十分钟后,凌崎带着南宫澈进来,同时也唤回发呆的艾莎。“少爷,南宫先生来了。”只见凌崎身后跟着一位男子,他拥有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帅气,嘴角噙着笑意,温和自若。他欣长优雅,穿着得体的米色休闲西服,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遮不住他眼里的精明。
看了一眼此刻的情形,提着医疗箱打趣道:“大半夜叫我来是看美人呢还是看病?”
冷奕辰瞟了他一眼,又看向凌崎示意让他带着艾莎离开。“她喝了酒又呛水了,具体情况不清楚,现在正发烧。”让开身子,让南宫澈给舒若翾检查。
南宫澈收起温润的笑容,认真工作。“暂时没什么大碍,先给她降温,观察一段时间,明天再去医院检查。”南宫澈简单的解释了下她的现状,给她喂药、打点滴,折腾个把小时两人才休息。
“她就是文曦嘴里说的那个小若翾?”最近洛文曦没少在他耳边八卦起这个人,让他也十分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能让冷酷的冷奕辰再三破例。当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让他这个看惯美女的医生也不禁感叹,那美不单单是容貌,是自然朦胧的美,让人不忍亵渎。
“她喝了多少?”
“贵腐甜酒、五瓶82年拉菲。”
南宫澈愕然看着床上的人,她可真会挑酒,要是洛文曦知道他藏了一年的酒被她喝了会不会急着跳脚呢?见冷奕辰眉眼中的紧张,打趣道:“你真大方,这一晚上就去了50万,真奢侈。”
不禁对着冷奕辰竖起大拇指,他们几个可没人敢这样一掷千金。并非没这个条件而是没必要。
正当两人正聊着的时候,舒若翾又咳了起来,冷奕辰扶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这一咳反而又吐了,只是她一天没吃东西,又吐又咳,出血了,南宫澈见状,变了脸色:“立刻送医院,情况不太乐观。”
冷奕辰也不敢耽搁抱起她下楼。南宫澈开车,开足了马力往医院去。
A市第一医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医院,南宫澈更是这里的外科主治医生。值班护士早就接到电话在医院门口等待,等两人到的时候,一群人手脚麻利的架着舒若翾去手术室。
“澈!”进门的那一刻,冷奕辰还是忍不住叫住一身白衣的南宫澈。
南宫澈拍拍他的肩,转身进了手术室,手术灯亮起。他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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