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之玲像一个不知道疼痛的木偶一样,冷冷笑着,一步步向西门龙霆逼近:“这样……,你还喜欢吗?”
“啊哈哈哈……!”范之玲几近疯癫地狂笑着,一滴滴血珠随着她因为大笑不断颤抖的脸颊,滚滚滑落。
西门龙霆看着满是血污的狰狞脸庞,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着,心里更是撕心裂肺地痛着。
他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一个和秦玉娇这么相似的女人,他用尽心里想要留住那张让他深深迷恋的脸庞,最后还是逃不过失去的命运。
司徒玉蝶看着那正在滴血的拆信刀,心里担心着西门龙霆,低声喃喃着:“来——人——!”
司徒玉蝶意识到自己受到惊吓的声音微弱无力,深吸一口语气,用力地吼了出来:“来——人——!来——人——呐——!……”
司徒玉蝶凄厉的叫声在“西门大宅”里悠悠回荡,每一个听到她声音的人,都循着声音蜂拥到西门龙霆的书房门口。
司徒玉蝶看到保镖们来了,心里稍稍安心一点,惶然的脸色慢慢镇定了下来,指着正慢慢逼近西门龙霆的范之玲,沉声命令着:“快——!快抓住那个女人!”
三四个保镖涌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范之玲,夺下她手里鲜血淋漓的拆信刀。
猛地范之玲转过那张布满血痕的脸,冰冷的目光扫过抓着她的保镖,吓得那抓着她的保镖,赶紧松开了手。
“赶紧给我抓住这个疯女人,拉下去给我狠狠打!”司徒玉蝶凶狠地瞪着那几个保镖,恶声恶气地说地命令着。
几个保镖迫于司徒玉蝶的威严,赶忙撇过脸,不看范之玲狰狞丑陋的面孔,伸手抓住了范之玲,用力向门外拖去。
“慢——着——!”脸色灰白的西门龙霆沉声喝住了保镖,瞥了一眼范之玲满布血痕的脸,无力地哀叹一声:“放她走了!”
司徒玉蝶有些不甘地狠狠瞪着范之玲,但又不敢违背西门龙霆的意思,对着保镖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放人。
范之玲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穿着那件满是血污的粉色睡裙,木然地向前走去。
西门龙霆站在书房的窗口,望着飒飒寒风里那抹粉色裙角飞扬。忽然,那凄凉的背影转了过来,狰狞的脸对着他诡异地勾起唇角,又默默转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
——
为了第一次支持董事会不出岔子,云倾墨一早就起了床。他改变了一贯的的“风骚”穿着习惯,换上一套深蓝色的手工西服。衣冠楚楚的云倾墨,正对着镜子练习今天的发言稿。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云倾墨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他派去跟着范之玲的保镖打来的。
这么早打电话来,一定出了什么大事。云倾墨心里忐忑地想着,接通了电话:“嗯!什么事?”
听着电话的云倾墨脸色陡然变得惨白,丢下手里的发言稿,抓起茶几上的钥匙,就冲了出去。
一早下楼吃早饭是云倾流,被狂奔下楼的云倾墨的手肘碰了一个踉跄,恼怒地瞪向那个像火烧屁股样的鲁莽的弟弟。
云倾墨继续向楼下快步跑着,转头对上云倾流愠怒的眼,急声说着:“大哥!董事会你去主持!以后‘云氏集团’和‘云家’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云倾墨匆匆说完,人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了。
云倾流望着云倾墨火急火燎的背影,深深纳闷:他花了那么多心思,才爬上“云氏”总裁的位置,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呢?难道察觉我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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