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楚昊天几次要来烟霭阁住下,可是都被莫清浅用身体不适给推脱了,楚昊天慌忙找来太医,得到的也是身寒体虚,多多休息,然后开了几幅养身体的方子。
楚昊天一处理完政事就来到烟霭阁陪莫清浅说说话,逗逗乐,几乎将其他的嫔妃都抛在了脑后。对此,其他嫔妃却是感言不敢怒,因为对象是皇上,谁敢说皇上的不是?
一时之间,莫清浅成了后宫之中的大红人,除了皇后还有云贵妃等人几乎所有的嫔妃都来拜访过莫清浅。
虽然言语上对莫清浅很是尊敬,可是背地里却是下了不少的绊子,但是莫清浅也只是抿嘴笑笑,对冬雪说:“不必理会她们。”
周月和李青青两位才人之前就与莫清浅不为交好,现在看莫清浅如此得皇上的宠爱,心中更是对莫清浅咬牙切齿的,巴不得生吞活剥了莫清浅。
夜,景仁宫内,皇后在一盏昏暗的长灯之下凝神沉思,她的影子倒映在墙上,显得更加的寂寥。对影成三人,虽然洒脱,却也寂寞廖然。
“皇后娘娘,夜深了,该歇息了。”身后的李嬷嬷忍不住的出口劝说,将手中的披风顺势披在了顾氏皇后的身上。
皇后微微笑了笑,唇角勾起,寂寥的声音说道:“本宫当初有意将她引入宫中,可是引狼入室?”
李嬷嬷微微怔住,这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接,想了一会才说:“这莫美人的确将云贵妃的宠爱给分走了,现在皇上几乎每晚都留宿在烟霭阁,未曾去过云贵妃宫中,如此说来,娘娘的心意已经成全了一半了。”
“真是这样么?”顾氏皇后似是在问李嬷嬷,又好像是在问自己,嗤笑着对自己说:“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只怕皇上会宠出第二个云贵妃啊。”
李嬷嬷立在皇后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说:“咱们当初帮过她,她应该不会跟我们过不去吧?”
“那点小小的忙在如今皇上的恩宠中还算得了什么么?”皇后的眼中始终像是蒙了一层纱雾一般让人看不清楚。
“娘娘的意思是?”李嬷嬷抬眼看着皇后,小声的问。
“小心应对着就是了,这个莫美人倒有点能耐,本宫倒是要看看她如何在这后宫立足。”说罢,转身走向帐子里了。
御书房中,楚昊天身穿团密龙纹的龙袍在批改奏折,看到西原河水再次泛滥,百姓流民失所,不禁头疼难耐,捏了捏眉心,对身旁的李公公说道:“传三皇子觐见。”
“奴才遵旨。”李公公依言弯腰退了出去,心中却是苦道:“看来皇上今夜又要不眠了。”
过了不久,楚长歌匆匆从夜幕中赶过来,见到李公公忙问:“不知父皇召长歌何事?”
“奴才也不知道,皇上突然就让奴才召三皇子您觐见了。”李公公苦闷着脸说:“看皇上这架势,怕是今晚又要睡不成了。”
“长歌知道了,有劳公公了。”楚长歌二话不再多说,长身直入御书房中。
见到烛光下皇上依旧劳累的身影不禁倒头就跪:“儿臣参见父皇,不知深夜父皇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楚昊天捏捏了眉心,沉默一会才说:“西原又在闹大水了,这些官员都在给朕哭穷呢。”
“父皇是因此烦心么?”楚长歌慢慢站了起来,略有所思的说:“儿臣倒以为父皇不比为此烦心,这些官员给皇上哭穷无非是想说朝廷拨下去的款项不够。”
楚昊天微微笑了笑,示意楚长歌继续说:“接着说。”
楚长歌心头一震,继续说道:“那父皇就先对外宣称拨下巨款,让国库那边谎做一张出款单,既然朝廷都已经拨了款了,可是不见银子,那么这银子都去了哪里?此刻再给个限期让官员去查办,那银子定会出来。”
楚昊天听后点点头,“办法倒是不错,但是这件事情交给谁去做呢?”
“儿臣愿意前去为父皇分忧。”楚长歌跪在地上请命。
“好!”楚昊天一巴掌拍在了御案上,声音赞许的说:“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了,莫不要叫朕失望。”
“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所托。”
第二日,楚长歌便启程去了西原。
这一年的年宴,莫清浅因着腿上的伤痛便对皇上推辞说不去了。
“美人不去,那朕的年宴还有什么乐趣?”楚昊天现在对莫清浅是百般疼爱。
莫清浅听了这话对楚昊天微微福了福身子,笑着说:“皇上莫不要这样说,让人听了去,各位姐姐又要不开心了。”
“你是朕的美人,朕对你疼爱那是应该的,你又何足将别人的喜怒挂在心上?”楚昊天是铁了心的想要让莫清浅去出席年宴。
“若是皇上体恤臣妾的身子骨,那便求皇上允了臣妾吧。”莫清浅低眉顺眼的对楚昊天说:“臣妾双腿现在行动不便,如此样子,在大殿之上还需要有人照顾,该煞了皇上和姐姐们的喜悦了,求皇上成全臣妾。
楚昊天最受不得的就是莫清浅的撒娇和求饶,现在哪里还有不应的道理?弹了一下莫清浅的额头笑着说:“行,就允了你吧,赶明儿,朕让内务府多送些东西来,再多送几个机灵的丫头太监来,不去年宴,这宫里头怕是冷清的很,有她们陪着你,朕也就放心了。”
“清浅多谢皇上抬爱。”莫清浅笑着对皇上说。
过年那日,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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