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蛋心中放不下兰轩,终日郁郁寡欢,唉声叹气,食不知味,坐立不安。张莲花以为陈蛋受生意失败打击,不忍苛责,任由他无所事事坐在家里,好生伺候着吃喝拉撒。
陈高大带着几个兄弟,披星戴月,日夜劳作,把一片田地打理得清清楚楚。一家几口的生计算是没有太大问题。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波澜不惊。
彭钦定那日从陈家回来后,心中的石头放下一大半,对于陈蛋的顾忌大大减少,但心理上的槛还是没有完全越过去,行为作风稍稍有些收敛。
时间一长,见陈蛋从未在村里露面,回来与没回来一个样,便完全放松了警惕,依旧风流潇洒,继续随意调戏良家妇女,奶子大的就摸奶子,屁股圆的就摸屁股。
这日,李琴正在溪边洗衣裳。天热,农村妇女穿得少,又没乳罩,俯身便能看见胸前的两个奶子。李琴俯身洗衣服,两个硕大的奶子自然而然袒露在阳光下。
彭钦定正好从溪边路过,一不小心看见了李琴领口下两只活蹦乱跳的奶子,一时难以自制,干脆站着细看。按说,李琴的年纪也不小了,本来没什么看头。但是,女人一俯身,胸部下垂就显得不那么明显,反倒会看成是丰满活泼。
彭钦定看得口水直流,心中淫虫作祟,也顾不得她是陆明水的老婆,痴痴看得口水直流。李琴并没注意,只觉得身边有人经过,没有抬头去看。
彭钦定倒是希望李琴注意到自己,光看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于是咳嗽两声。李琴抬头见是彭钦定,心中虽然不喜,但碍于他是保长,也得起身与他打个招呼。
彭钦定目不转睛看着李琴的胸部,满脸淫笑,调戏道:“没看出来啊,都这把年纪了还有这料子。”
李琴不知道彭钦定说的是什么意思,陪笑道:“眼下什么衣服料子没有啊,比以前多多了。”
彭钦定向前走了一步,站到李琴面前,用手指了指她的胸部,道:“衣服料子是好找,衣服下面的料子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啊。”
李琴顺着彭钦定的手指方向,看到了自己有点突出的乳头,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一步,怒道:“你别老不正经啊。都快进棺材的人了,还说这样的话。”
彭钦定色胆包天,向前顶了一步,一手按在李琴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李琴疼得哎哟直叫,打开彭钦定的手,破口大骂:“你这个老色鬼,早就该被天收去,敢来摸我的奶。你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狗爪?”
彭钦定精虫上脑,加上作威作福惯了,也不怕李琴的言语,上前搂住她,一手结结实实抓在她的奶子上。李琴奋力挣脱扭动,躲避彭钦定硬凑上来的嘴。彭钦定干脆把手伸进李琴衣服,肆意揉捏她的身体。李琴心中厌恶,甩开彭钦定,转身就要跑。
彭钦定几步扑上去,把李琴按倒在溪边草地上,用身体压住,伸手去解李琴裤带。李琴抵抗不过,急中生智,伸手去抓彭钦定的卵鸟。彭钦定以为李琴动了情,心中欢喜,自然而然把卵鸟凑近李琴的手。
李琴伸手一摸,软绵绵一坨,突然失声笑出来。彭钦定心中一阵,加上李琴不再反抗,便停住动作,问道:“你笑什么?”
李琴满脸鄙视看着彭钦定,冷笑道:“就你这么点软趴趴的料子,还学人玩强奸?”
彭钦定本来就硬不起来,只是淫心不死,想要摸个爽快而已。但是男人,每个男人,包括阳痿的男人,一旦被女人说不行,就算是真的不行,也会恼羞成怒。
彭钦定大受打击,狠狠掐住李琴的奶子,凶道:“我就强奸你怎么啦?干你老母的,你也敢看不起我?臭婊子,软趴趴我一样可以奸死你。”
李琴被掐得疼痛难忍,顺手按住彭钦定的卵葩,使劲一捏。要知道,卵葩可是每个男人的命门。电影里小说中,那些练就金钟罩铁布衫的侠客高人,一个个都逃不过卵葩被敌人踢爆的噩运。彭钦定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卵葩自然而然是更加要命的死穴,被李琴一捏,疼得嗷嗷直叫,手脚发抖。
李琴趁机爬出来,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朝着彭钦定吐了口唾沫。骂道:“死色鬼,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叫人来收拾你。”
彭钦定捂着裤裆坐起身,似哭似笑,脸色很难看,呲牙咧嘴道:“去吧,去叫吧,叫不来人我晚上就去你家睡你。”
李琴气急交加,急急忙忙跑回家跟陆明水说了这事。陆明水大骂彭钦定猪狗不如,拿了扁担要去跟他拼命。李琴怕陆明水在彭钦定那里占不到便宜,想起陈蛋已经回到家里,就让他去找陈蛋商议。怎么说陈蛋是也这个村子的创始人,虽然不当保长了,但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陆明水觉得在理,便急匆匆去了陈家。见到陈蛋,李琴哭哭啼啼说了受彭钦定欺辱的事,哀求陈蛋一定要做主。陈蛋眼神飘忽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心里空空落落,什么想法也没有。
陆明水见陈蛋迟迟不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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