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浓姐姐真是笑死人了……”虫儿莫名一笑,笑得她一头雾水,再道“天底下胸口长痣的女子何其众多,总不能都是你的雪若妹妹吧?”
“不管你是与不是,今夜我约你前来并非无事可做,之所以让你独身前往,就是要教训你一下。”隐浓离奇冷道,仿佛她以前的端庄都是表演出来的。
“你想怎样教训?”虫儿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支着坏腿,顽劣地抖个不停。
“废了你。”隐浓自牙缝挤出阴冷的三字。
虫儿赶忙打个停止的手势,补充道“说实在的,虫儿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姐姐,可是一个连火信都发不出来,传话还要塞小纸条的对手,你觉得自己有打败我的把握吗?”
“呵呵……”隐浓阴恻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你今天吃完糖酥不觉得腹痛难忍吗?”
“你不会愚蠢到对我用毒吧?”虫儿哈哈哈哈狂笑不止,难道她不知自己百毒不侵吗?
原来隐浓只是看见了她的痣,而完全不知她的药血价值。
看人如此肤浅,虫儿也是醉了。
飒爽提出“穿心”,姿态高傲道“虽然不知是谁委派你来除掉我,但是我还得善意提醒你一下,小心一点,不要自己撞在我刀上。”
“臭雪若,不但嘴巴恶毒,连手段也变得残忍,居然胆敢伤害我的心上人,不管你有没有吃特制的毒酥,我今天偏要替天行道,狠狠划一划你的妖精脸蛋。”
冷言落尽,隐浓自袖口各抽出两把锋利的袖刀,左右开拔,抖转俩朵明晃晃的刀花。
再看她招式稳扎,玉腿频移,足间飘若幽魂,抄着袖刀劈头盖脸迎面杀来。
虫儿自小认识她,虽然算不得闺蜜,谁想有朝一日竟拔刀相向。
人世间的事情总是百步一变,变幻莫测。
虫儿手执“穿心”,细看清她每一步的走势,待隐浓左手袖刀绝情削来时,微立“穿心”置于腰侧,以守为攻,硬挡她左手袖刀的第一次袭击。
她的袖刀不及“穿心”质良,只是普通的铁材,好在刀体轻巧,便于藏匿袖间,随取随用。
虫儿顶她一刀,抽手反削,将“穿心”的利刃划掠过隐浓左刀的刀尖,玉硬铁强,摩擦出星星冷火。
还好,她的内力果然不及自己。
虫儿粗笑一下,似有成就感道“架打得多了长经验,我也算个各中高手。”
“我还没有真正开始呢!”隐浓怒道,可她左刀受限,稳住脚跟,随即右手挑刀冲刺虫儿的心窝,用力更猛。
虫儿挡避左刀,速速收回“穿心”,弹削胸前,以穿心之脊力顶隐浓右刀刀尖。
她惯用右手,右刀的灵活度与力度俱佳,虫儿虽接住一招,但她很快错开刀尖,重新幻出另一招,平刺对方的胳膊。
虫儿抽刀断水,轻松趋避。
隐浓见第一轮攻击并未克制敌手,旋即改为双刀并用,左右抡作两团精光闪耀的刀云。
天空靡靡的月色,在袖刀铮亮的刀锋中,不断削削作冷冷的白雾,仿佛赐予刀子生命的活气,在隐浓的十指间缭绕。
见她左右双手,攻防幻化无穷,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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