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避免,我身上湿了,晴姨羞的小脸都红了,而后她赶紧收拾,并且用被子给我盖上。
美女毒已解,我感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许多,困意渐渐席卷我的脑海。
然而我没打算睡,红姐大半夜跑出去,冒着夜里的冰凉给我去买包子,我必须等她回来。
我不想她难受,更不想她失望。
又等了十分钟,红姐终于回来了,她冻的小脸发青,怀里揣了七八个包子。
她笑着将热腾腾的包着放在我手里,用她那特有的温柔眼神看着我,说,老公你想吃的包子,还热着呢。
那一刻,我的眼睛模糊了。
傻红姐,她又一次为我受冻,又一次把我感动到泪眼模糊。
“傻老公,你怎么傻呼呼的,就跟个孩子似一样,来,老婆喂,你吃。”
红姐笑了笑,吻了我一口,拿出一个包子放在我嘴边,我张大嘴咬了一口。
而后鼻子发酸的吃着红姐亲手为我送上的包子。
男人要求的其实真不多,只要女人发自内心的对他好,哪怕只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儿,他们也会感动到痛哭。
连着吃了红姐喂我的五个包子,我实在是吃不进了。
这些天我一直被输营养液,胃都给饿小了,要是放在往常,我一定能全吃完。
这是红姐在寒夜里给我买回来的,我必须全吃了。
而如今,我的身体虚弱,虽有心却没那个力,哎,毒品害人,害人呐。
红姐看我吃不进去了,也不强求,说吃不了別硬撑着,然后帮我擦嘴上的油。
晴姨在一旁会心一笑,说:“妙云,你快去那张床上睡一会儿吧,用被子握着点身体,我看你脸冻的不轻。”
“冯姐姐,我没事儿,你气息受损,可是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起来的事儿,还是你休息吧,我陪着老公,我气息稳的很。”
“这点寒冷,我一运气就暖和过来了,我只是想让老公心疼我一下。”
红姐在我额头上吻了一口,冲晴姨笑道。
“也对,你是开了气脉的,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竟然是开气脉者。”
晴姨摇头笑了笑,算是默认了红姐来照顾我。
她们俩的对话,我是听在耳里的,晴姨的意思是,汤妙云在她的印象里,不是一个开气脉者。
而红姐却是一个开了气脉的人,这二者的差距可就是天壤之别啊。
随着越来越多的可疑点出现,我发现红姐和晴姨口中的汤妙云真的不是一个人。
汤妙云的实力不论是从晴姨口中,还是从潘雨晴口中,描述出来的状态都不是很厉害。
而红姐的实力,确是让人震惊的,因为她在带我去医院的时候,速度快的吓人,连晴姨都隐隐跟不住她。
晴姨跟不住或许和晴姨气息受损有关,但这也足以说明了红姐的强大。
所以,种种情况分析下来,她不可能是汤妙云,但她又承认自己是汤妙云,这就让人很不解了。
这背后的真相是什么,似乎不是很重要,就像晴姨是檀香,但檀香背后又有这怎样的势力和故事?对我而言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她们对我好,爱我,疼我,我已经知足了。
看晴姨躺下休息,红姐冲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在她脸上。
皮肤很滑,然却特别冰冷,当真让人心疼。
我说了一句傻老婆。摸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脑袋放在了我的肩膀。
红姐很安静,用胳膊搂着我,很安静的跟我呆在一起。
渐渐的,困意席卷,我睡着了。
谁又能想到,我这一睡,就是整整两月,第一个月养伤,第二个月戒毒。
养伤躺在床上,戒毒是被绑在床上的。
2008年,这是我生命里劫难重重的一年。
也是华夏劫难重重的一年。
从3月到5月这两个月里,我历经苦痛,而华夏也发生了很多不如意的事儿。
在3月14日那天,不法分子入侵藏区,制造了暴力恐怖事件,给华夏造成了很大的财产损失,当然也不排除人生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