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就吃了。
巴特尔这些兄弟吃的很利索,每次刀子带着肉放进嘴里,那叫一个顺畅,根本割不到嘴。
娜日苏也很利索,她一边自己吃,一边看我剔肉速度慢,还帮我呢。
说手把肉要趁热吃,凉了就不香了。
她悄悄告诉我,拿剔骨刀的时候,刀刃一定要向着自己,这是蒙族的规矩,其实就是显得尊敬别人。
她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一细看,果不其然,所有人抓剔骨刀,刀刃都是向着自己的。
我当即有些尴尬的改正了过来。
一铁盆手把肉吃光,第二铁盆紧接着就端了上来,那种热气腾腾,香味儿飘散的感觉,爽,真是爽快。
大口吃肉有了,接下来就是大碗喝酒。
巴特尔作为乌梁梅氏的大哥,首当其冲,端起一碗奶酒。
“热烈欢迎我们的汉族朋友张源,他是我巴特尔的好弟弟,也是你们的好弟弟…”
巴特尔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端着奶酒热情洋溢的对大家道。
这家伙儿嗓门洪亮,说话嗷嗷的。
在场兄弟都被他说的端起了奶酒,有冲我微笑的,也有冲我点头的。
好些蒙族兄弟都说,只要我干了这碗奶酒,以后就是自家兄弟。
我自然是不含糊,说了句感谢的话,双手端着奶酒,一仰脖全喝了。
看我这么痛快,好些蒙族兄弟都给我举大拇指,而后也是一饮而尽。
巴特尔冲我满意的点点头,喝完酒我们就一起坐下。
娜日苏虽然用的是一个小酒碗,但她也全干了。
喝完奶酒胃里边暖呼呼的,很舒服。
娜日苏悄悄从桌子底下碰了碰我的腿,然后鄙视了特木伦一眼。
我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特木伦现在正用剔骨刀利索的吃肉呢。
随即娜日苏就看向了我的酒碗。
“源哥哥,你是我迄今为止见到过的,唯一一个受蒙族如此热情接待的汉人,一会儿咱俩灌特木伦,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
娜日苏贴在我身边先是冠冕堂皇的说了句不怕别人的听见的话,后面她就及其小声的说了灌酒的事儿,周围人还真是听不到。
不接触不知道,一接触娜日苏还挺有意思,而且也挺聪明。
我冲她点了点头,拿起小半条羊腿开始吃。
这顿饭草原大餐,吃喝到最后,我感觉肚子都是圆的。
今天跟我聚餐的这些蒙族兄弟,其实他们平日里很少生活在草原上,一部分在海拉尔,一部分在满洲里。
巴特尔的不少产业都在这俩个市,虽然周边市区也有,但主要是在这两个市。
奶酒和普通的酒还真是不一样,开始喝的时候基本没感觉。
但喝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东南西北分不清,他玛德,人生之中第一次喝这么醉。
我和娜日苏没少一起灌特木伦,又加上其他兄弟们敬我酒,真心是受不了。
我自认为我酒量还不错,但跟这些草原酒缸比起来,分分钟被完虐。
对,他们的酒量,只能用酒缸来形容,一群喝酒高手。
甚至我都不是娜日苏的对手,丢人啊。
看我喝的东倒西歪,不是爬在巴特尔肩膀上,就是倒娜日苏怀里,众人都笑的嘻嘻哈哈。
都说我够义气,是个爷们儿,不耍心眼儿。
奶酒后劲儿大,越往后我越感觉快飞天了都。
最后我是怎么回到自己蒙古包的,我都不知道,这顿酒给我喝的。
依稀记得我手机响了,是娜日苏帮我接的,好像是晴姨打来的。
巴特尔当场给满洲里的兄弟打电话去机场接人。
再到后面,我真是没记忆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怀里软软的躺着一个大美人。
又细又长的美腿,狐狸精脸,美的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老公,你这是喝了多少酒?老婆你都不管了?”
她一脸埋怨的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