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探,腰带掉了下来,落在他的手上,肖笑也两眼一翻,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呼呼直喘气。
“大、司宗,我没、没骗你吧,真的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没人教我。”
南宫仓池静静的望着肖笑极欲掩饰的不安,笑而不语。南宫辰羽系好腰带,一步跳到床边,伸手戳在肖笑的头上,恨恨的说道:“死丫头,等你伤好以后,仔细你的皮!”
肖笑适时的“哎哟”一声,抱着头在床上滚了两下。
“你干什么,笑笑的头上还有伤呢!”南宫莫急了,上前一把推开南宫辰羽,小心的捧住肖笑的脑袋一看,眸光倏的沉了下来。
拨开浓密的墨发,肖笑的头顶上一道寸余长的裂口隐隐可见,血肉微微有些翻起,一看便知是被锋利的石块所伤。
南宫辰羽上前一看,脸色一白,慌忙跑到内室拿了一瓶治疗外伤的药粉,抖着手就要往肖笑的头顶上倒。
南宫仓池看一眼兄弟二人,伸手制止南宫辰羽的动作,淡淡的笑道:“不过是皮肉伤,她将来要承受或面对的伤与痛比现在还要多出百倍,难道每一次都会有你们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照顾她?她要变强,首先就要学会承受,学会一个人面对所有的苦难。”
肖笑伸手拉了拉南宫辰羽的衣袖,小声却又坚定的说道:“少主,我没事,小伤而已,一点儿也不疼,真的!”
南宫辰羽黯然的缩回手,把药瓶紧紧攥在手中,轻轻别过头一言不发。南宫莫嚅了嚅嘴唇,纠结的望着肖笑发白的脸和牵强的笑意,深深的低下了头。
“对了,大司宗,这件事和天泽一点关系也没有,请您不要怪罪他,他是剑术比赛的获胜者,理应得到大司宗的亲授。”
“肖笑,你是疯了还是傻了?齐天泽用真气伤了你,你差点死在他手里你到底知不知道?好不容易捡回这条小命,你还敢为他求情?”南宫辰羽大怒,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
肖笑坐起身,迎上南宫辰羽盛怒的眸子,不疾不徐的说道:“少主,天泽并没有使用灵力,我被他打下赛台是因为我技不如人,之所以被他的真气所扰,反倒是因为自己无法控制体内的灵力。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原因,与天泽没有任何关系,少主,请你不要责怪他。”
“天泽天泽,你眼里只有那个家伙吗?他竟然敢出手打你,我不能原谅他!”南宫辰羽面色阴郁难捺,满脸怒容。
肖笑一着急,求助的看着南宫莫,希望他能帮忙说服南宫辰羽。
南宫莫轻叹一声,为难的低下了头。他能帮谁?一个是兄弟,一个是朋友,他谁也不能帮。
南宫仓池静静的听着,随口问道:“齐天泽?他姓齐?”
南宫辰羽挑眉望一眼惶恐不安的肖笑,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