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炎离开后,祁问夏拍着胸脯安慰自己道:“还以为他要揍我呢,今晚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真好。”
祁问夏见自己身上都湿透了,于是走出洗手间去找些干净的衣裙洗澡换上。
洗了澡后,祁问夏觉得肚子饿得难受,便下楼去找些吃的,就在她下楼时,看到被自己遗留在生蚝老板那的包,出现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祁问夏急忙奔过去,倒出包内所有物品,还好墨隐给的信封还在。
祁问夏紧紧的将信封护在胸前,她觉得是该听墨隐的提议,一年内离开墨炎,反正墨炎要娶那什么伯爵的女儿为妻的,她总不能在墨炎结婚后,还继续做墨炎的情-妇吧?
祁问夏顿时饥饿感全无,反而是拿着信封去找个好位置藏起来,现在她还不能离开墨炎,她得等墨炎开口说不要她,否则那高额的违约金,即使墨隐帮她付,她也不想再欠墨家任何人情债。
终于祁问夏找到了一个铁盒子,她也不知道这么高档的别墅里怎么会出现个饼干铁盒的,但是她现在没空管这个。
她先用塑料袋将信封包好,再放进铁盒里,她想了下,放在别墅里不安全,于是走到别墅门口的花圃那,挖个坑将铁盒埋起来,这样即使墨炎轰她滚出家门,她也好带着这宝贝跑路。
因为墨炎不在别墅,祁问夏一夜好眠,就连第二天做早餐的时候都是哼着歌的。
祁问夏自从跟墨炎在一起后,已经很久没有下厨做早餐了,每次都是点餐,这次她总算可以大显身手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退步。
就在祁问夏美滋滋的,吧唧着自己做的面时,墨炎回来了,只是似乎并没有看坐在餐桌上的祁问夏一眼,而是直接上楼换衣服了。
额……这墨炎已经讨厌自己了么?
祁问夏虽然希望墨炎讨厌自己,从而跟她解除契约关系,可是她的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忧伤。
很快墨炎换好了另一身衣服下楼,祁问夏继续装着吃早餐的样子。
这时一道黑影遮住了祁问夏面前的早餐,祁问夏抬头看,是墨炎用特别火大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墨炎一手将祁问夏从椅子上拉起,餐桌上的面也因为祁问夏的手碰到而打翻在地。
墨炎一直像拖麻袋似的将祁问夏拖出别墅。
“喂!你发什么疯?!放手!”
祁问夏的手腕被墨炎拽得通红,祁问夏感觉都快被拽脱了一层皮的感觉。
墨炎还是不说话,打开车门将祁问夏塞进了副驾驶座。
祁问夏被墨炎那么一推,头部正好撞到了车顶。
“你就不懂怜香惜玉么?”
这还不是最恶劣的,是墨炎将车速开到一百二十时速,还是在祁问夏没有系好安全带的情况下。
墨炎不仅将车速开得非常快,还将四个车窗打开,外边的冷风吹进车里,将祁问夏的脸吹得通红,加上祁问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衫,全身都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