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公子为何笃定我不是在撒谎?万一我真是心有歹念之人,公子此时跟我在一下,岂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苏梦若嗔着笑,颇有些妖娆,天地都为其黯然失色。“公子的身份不比常人,出来竟不带一个侍从,只带了一个内侍——小厮,看这模样,恐怕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吧,公子,你还真是随性之至,连安全都不顾了呢!”说着就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木子绰,牧子绰感觉到了苏梦若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又慌乱低下头来。由于距离得当,他并未听到苏梦若同萧乾慕说了什么,这是规矩,主子说话,听得听不得,当站得恰当,既能随时听命,又听不到内容,这才是明智的举动。虽然,话里并没有什么听不得的东西!
苏梦若倒也没别的意思,虽然明白此人是皇帝,但她也相信他并不是娇横无礼之人,所以只是想逗逗他而已,顺便告诫下他切勿轻信陌生人,而且这个身份危险重重,多少人想取之性命,怎么可以只带了个太监就出来,岂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若她真是存了歹念,恐怕……
“多谢姑娘提醒,但信就是信了,在下信得过值得信任之人!”萧乾慕岂能听不出苏梦若话里有话,但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多多少少心里都有股暖意涌动。
“谢公子信任,小女子见公子也是颇懂音律,故而想讨教讨教,不知公子可否不吝赐教呢?”巧笑嫣然,眉眼顾盼流连,低眉垂眼皆是美态。
“略懂罢了,不知此曲之词可否借在下一看?”萧乾慕也是爱音律之人,闲暇时也会独自寻一静处弹上两曲。
“我这就去取,公子请稍等。”
“牧子绰!”看着苏梦若走远,萧乾慕突然敛了敛笑容,大声的喊了牧子绰,牧子绰正出神之际,被这一喊吓得不轻,差点儿就从站的台子上掉了下来。牧子绰稳了稳身形,颠颠的跑到萧乾慕身边,一副受了委屈受尽冷落的小媳妇模样,萧乾慕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发觉失态,掩嘴咳了两声,有假装着板起了脸。
“公子有何吩咐?”看到萧乾慕嘲笑自己,牧子绰的脸更黑了,活像一个挨了骂的小孩子。萧乾慕抚额,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持我的信笺,去穆笙琴行去把那把金丝古琴取过来。”说着萧乾慕拿下了腰间的一块玉佩交给了牧子绰。
“是,公子。”牧子绰撇撇嘴,极不情愿的去取古琴去了。
等了不一会儿,苏梦若取了词谱过来,递给了萧乾慕。
“思其见兮已入心,子兮子兮可有情?未见其兮不自知,已见之兮失其心。辗转难眠思初见,可惜流年未有情。见之兮不若忘,子无心兮心殇,木槿木槿花已凉,正如心死花正殇,本卿未赠心未予,莫失莫失人心凉,却道无情假有情,只是离人不知何方!”取过词萧乾慕就念了出来,苏梦若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碎。
“苏姑娘,好词啊,文采倒是出众的很,可惜了,这词太过于悲伤了。”萧乾慕一脸的赞赏,但也有心疼,写出这样的词,定是为情所伤,转而萧乾慕又有些难过,恨自己未能早些认识她。
“公子缪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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