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会安慰我,说宋之渊太过分了之类的。
结果她只是轻轻的一笑,拿出自己包里的药方来,递给我。
我疑惑的看着上面的药方,一点都看不懂。
庄小雅没有说我的事,而是问我,“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庄小雅笑而不语,过了一会才满脸得意的说道,“生子秘方。”
我惊讶的看着庄小雅,再回想一下我上次见到的那个男人,说道,“老霍……霍先生……他起码看上去不得有四十了!”
庄小雅叫他老霍,我叫不合适,我犹豫着还是换了称呼。
四十都是我往少了说的,其实我觉得五十都是有的。
又怕他万一长得老,才四十左右的,那对庄小雅来说多尴尬。
庄小雅噗嗤一声笑了,伸出雪白修长的手,对着我正着翻了一下,又反过来翻了一下。
“还四十,哪能啊,这个数了。”
我跟着她翻一下的手说,“五。”
看着她翻第二下,犹豫了一下才说,“五十五!”
“嗯!”
“这还生?”
我惊讶的看着庄小雅,庄小雅靠着墙壁玩弄着她新做的指甲,说道,“正是生理有点困难,才会更加难能可贵。等他老来得子,得多开心!”
我不解,质疑道,“你的孩子都没长大成人,他也许就去了。”
庄小雅一点都不在乎我说话莽撞,她伸手指了一下我,说道,“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了,我又不傻。她妻子没有生育能力,我生了儿子,且不说转正,但是家产总得继承吧,不继承分我点也总行了吧。”
“要么,等我熬到老霍去了,我也不值钱了,只赚这几年的钱,没意思。”
庄小雅的心思拐了很多道弯,我是之前有见识,这一次又加深了我的理解的。
如果一般小三,被正妻打了不得抢着告状?
我第一次见庄小雅的晚上,还在好奇她为何挂了彩化着妆还出来陪着老霍玩。
后来我才明白,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庄小雅依靠着墙壁,过了良久,才吐出一句话。
她说,“我出身不好,所以这就是天生拿了一手烂牌。一直到我在会所出台,差点被人玩死没死成的那一次后,我就决定,我要把这手烂牌打好!”
如果不认识庄小雅的人,第一次见她一定会觉得她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傻白甜。
这种女人天生就适合被男人养着。
可是,深入了解之后,会发现,庄小雅很聪明。
但是她聪明的一点都不张扬,甚至内敛至极。
她伸出手来,帮我挑了一下我肩膀的头发,别到了耳后,又给我整理了整理衣服。
她说,“走了,别检查了。这东西啊,你改天让宋之渊陪你来。二愣子似的。”
庄小雅先走的,见我仍旧愣在原处,说道,“改天啊,你检查完了,走出来,和宋之渊一个要哭的小眼神,再委屈的说告诉他这下你信了吧,以后我每个月来检查一回,让你放心。他啊,保准以后也不查你。”
“你对付宋之渊,不能靠激情和硬来,男人嘛,都是最好哄的,你馋着他,引着他,却又吊着他,撩着他,才是长久战。要么总会有比你年轻,比你漂亮的,把你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