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花溪的眼神闪躲着雷耀熠的逼视,身子连连后退,看得出來她心里一定承受了极大的压力。
“雷先生,请你不要再问我了,很多事情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的,我选择隐瞒,有我自己的原因,请你不要强人所难…”
花溪是一个好脾气的女人,但也是一个有脾气的女人,她并不像她表面那样懦弱无能,关键问題上,她有着自己的坚持,一旦决定好了不能让步,就一定不会让步。
她选择隐瞒自己的过去,不是她不把大家当自己人,她这样做也是为大家好。
“呵呵…”
雷耀熠盯着花溪,冷笑两声,颇不友好道:“有你自己的原因?我看是见不得人的原因吧…”
男人打小在贫民窟长大,各种人性早就揣摩得淋漓尽致,比起生活环境单纯的克里德和智商堪忧的叶可可,他的人生阅历不知道高了几个层次,花溪越是闪躲逃避的态度越让雷耀熠怀疑她的來路不明。
要是这女人的背景真是光明正大的,何不爽爽快快的告诉他们,这样闪闪躲躲,必定有猫腻…
“你…”
花溪不可置信的瞪着雷耀熠,气得直咬牙。
她本來还暗自庆幸自己终于遇到好人了,可是这咄咄逼人,言语刻薄的男人,一看就绝非善类,比起曾伤害过她的那些坏蛋,貌似也好不了多少。
花溪将雅克抱起來,带着满脸的委屈,声音有些哽咽道:“如果我们两母子的出现给大家造成困扰了,那么对不起,我们马上就走…”
女人突然好难过,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沒有脚的飞鸟,永远无法落地停泊,也许她命中注定就应该过那种颠沛流离,日夜逃亡的日子吧…
雷耀熠一把抓住花溪的胳膊,用更加刻薄的话朝女人逼问道:“忙什么?话都还沒有说清楚,就找急忙慌的走,做贼心虚啊?”
克里德见到自己女神被欺负了,保护欲望爆棚,想也沒想的就推了雷耀熠一掌,怒气腾腾的冲雷耀熠吼道:“你做什么,光天化日耍流氓吗,人家不想说你有什么权利逼问她,我警告你,你最好对她客气点…”
“那你又在做什么?…”
叶可可紧张的护在雷耀熠跟前,几乎是下意识的,反推了克里德一掌,像个泼妇一样叉着腰朝克里德骂道:“你不知道他现在是病人吗,他身子这么虚弱,你还推他,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管你是王子也好公主也罢,我一定跟你拼命…”
“我……”
克里德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雷耀熠,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
但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并不是有心的,他只是想保护他的花溪女神。
“哼,见色忘义的家伙,你给我离他远一点…”
眼睁睁的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欺负,还是被好哥们儿欺负,叶可可真是越想越气,又连连推了克里德三掌。
别看她个子小小的,每一掌可都是内力深厚,直推得克里德一个七尺大男人节节后退,都快吐血了。
果然,女人这种彪悍的生物招惹不得啊…
雷耀熠抚着被克里德推得有些发疼的胸口,自认倒霉的对叶可可道:“算了,这臭小子本來就是天生的情种,见色忘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呵呵,真想不到有一天,会让你來保护我。”
一直以來,都是雷耀熠挡在叶可可的前面,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台风海啸,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是男人扛着。
突然间,两人角色互换了,那种微妙的萌感,竟然男人心里有一丝丝诡异的甜蜜感。
当惯了为公主披荆斩棘的王子,偶尔被公主解救一次,好像也挺不错的…
区别于雷耀熠心里的甜蜜,叶可可沒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朝男人数落道:“你也是,活该克里德对你动粗,你神经病吗?花溪多好的一个女孩儿啊,你对人家那么凶干什么,人家不想说的事情,自然有人家不想说的道理,你在那儿严刑拷问个什么,你当自己是法官啊,我们跟她无冤无仇的,她还能害了我们不成?”
雷耀熠沒想到刚刚还对自己百般保护的叶可可突然间对自己是这个态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愤愤道:“果然,都是一群猪智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愚蠢至极…”
“雷耀熠,你说谁猪智商呢?”
叶可可莫名就火了,她觉得男人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她朝男人吼道:“你到底对我们有什么不满,你倒是直说啊,本來气氛好好的,就你一个人在发疯,把我们都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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