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咱妈?”
叶可可微微张开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实在是不敢相信,也不懂雷耀熠嘴里的“咱妈”指的是什么意思。
“发什么愣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你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不如大大方方的跟咱妈问候一下。”
雷耀熠站在叶可可旁边,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微笑的调侃道。
尽管妈咪去世快十年了,但雷耀熠觉得,妈咪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存在的方式,一直陪伴在他身边,鼓励着他,保佑着他。
所以,这十年里,他隔三岔五就会来墓地,采些野花放在妈咪墓前,和妈咪聊聊天,讲讲心事。
十七岁那年,妈咪含冤惨死,十八岁的雷耀熠,刚好成年,拿到了第一张属于自己的身份证,从此他要独自面对整个世界。
他没有朋友,也不喜欢交朋友,尽管有邻里帮扶,有公益组织照顾,有无数个想成为他女朋友的女孩儿们围绕,他依然觉得很孤独。
孤独成长的漫长人生旅途,他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所以他性格冰冷,可以说是没什么人情味。
唯一支撑他的,只有那去世的母亲。
直到五年前,叶可可的出现,他的人生除了母亲之外,才算有了另一份寄托。
只是,他复仇心切,终究还是把这个好女孩儿辜负了。
五年后,天意让他们再次相遇,这一次他一定不会把他的天命女孩儿抛弃!
“等等,我……我不太懂你意思,我……我是这么想的哈,墓碑上的美丽女人是你的母亲,然后……然后你叫我拜拜咱妈,那么……那么我们的关系就是……”
叶可可的这番话,显得啰嗦又傻气,有明知故问的嫌疑。
可即便她的这番话要遭到雷耀熠鄙视,她还是得啰里八嗦的问个清楚。
她不能想当然是什么,就觉得应该是什么,她可真不想再做一个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大傻瓜。
要知道,蝴蝶胸针事件,就是她太想当然了,所以才给了雷耀熠机会,让他把自己羞辱得无地自容。
这一次,她一定要问个清楚,坚决不再上这个坏男人的当。
“我只想问你,我们的关系,属于什么?”
叶可可长长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朝雷耀熠问道。
雷耀熠抿着唇笑了笑,语气无限宠溺道:“行啊小丫头,故意跟我装糊涂是吧?”
叶可可撅着嘴,认认真真道:“我才没那个功夫给你装糊涂,我是要问个清清楚楚,免得到时候有误会,说不清就不好了。”
哼,先把话说死了,到时候要是雷大变态翻脸不认账,丢的也不是她叶可可的脸。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坚决不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叶可可见雷耀熠半天不说话,心凉了一下,表面还是大大咧咧的玩笑道:“怎么,怕了,还是觉得骗自己老妈这事儿不厚道?”
雷耀熠不觉哑然一笑,突然伸手握住叶可可的手,目光炙热道:“傻瓜,我有什么好怕的呢,就算要怕,也是你怕啊!”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啊,我叶可可行得端走得正,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你敢说,我就敢认!”
她倒要看看,雷耀熠这男人,是不是连自己老妈都敢骗!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雷耀熠紧了紧自己的手指,深情的对叶可可道:“你可曾记得,我把你从那个婚礼上抢回来,我叫你什么?”
“什……什么啊?太久了,不记得了!”
叶可可逃避着雷耀熠灼热的目光,故意装糊涂。
心想,这男人,不是吧,真的要玩这么大,找一个去世的长辈当观众?
“我叫你老婆……”
“呃,那个……”
叶可可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好想把耳朵捂住啊!
“我的傻老婆,我们早已是夫妻,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会跟谁结婚,我雷耀熠的老婆,永远只可能有一个啊!”
说完,雷耀熠一把将叶可可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也不管女人会不会被他勒疼了,好像如果不用尽全力,女人就会从他怀里消失一样。
“喂,什么跟什么啊,雷耀熠你是不是中邪了,正常点好不好,我们通共才认识多久啊,什么早已是夫妻,我看你真的脑子不正常了……”
叶可可在男人怀里不舒服的扭动着,越来越觉得雷耀熠是在耍她。
搞什么嘛,还什么我们早已是夫妻,开玩笑哦,他们是夫妻,她这个当事人会不知道,难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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