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万分!
等蛊毒抽出,二世祖身上的余毒尽去,萧墙伸手,掌心向上,这根针慢慢的落在萧墙的手里。
既然是施放在脑子里的,那想必就是离魂蛊的一种了。萧墙看见这碧玉针,才知道这二世祖所中的并非蛊虫,而是蛊毒,这碧玉针就是放蛊的载体。
萧墙萧墙心道:原来这蛊毒并不十分厉害,这120万赚的真是轻松!顺手收起了这根玉针,等回头慢慢研究。
“好了,放手吧!”萧墙对按着二世祖的两个保镖说道。
保镖一放手,这小子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吓了大家一跳。萧墙倒是不以为意,他心里知道这小子已经没事了。
只见二世祖起来以后,左手右手相互摸了几下,然后又揉了揉自己的脸,惊喜地喊道:“有知觉了!我好了!妈!你请来的这个老道好厉害!”
女主人见儿子没事,欣喜的上前仔细的检视儿子的身体,一个劲的问还有哪里不舒服之类的话,倒是把萧墙晾在了一边。
倒是那个女孩,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看着萧墙,嘴巴张得老大,都忘了合上!
对眼前的事,她显然感觉到不可思议,却又没有办法用自己所学的医术来解释。眼前的事正应了萧墙在治病前说的那句话,难道这世界上真有神仙道术这回事?
萧墙也不以为意,他早知道像这位女主人这样的人,病好了就不会把萧墙再放在心上,要不萧墙也不会提前说好价钱。为的就是免得事后多费口舌。
当下,萧墙对马蹄说道:“后面的事你来办,我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出门。
等到了门口,回身对那一对兀自聊个不停的母子说道:“前天被他抓伤那个人,身体中了尸毒。七日内必死,叫他来找我。”说完,转身离去。
女主人闻言大惊,赶紧追出门去相送。
其实二世祖身上有蛊毒不假,抓伤了人,那人中了毒也是真事,七日必死却是未必。萧墙这样说,就是觉得和二世祖这样的败类混在一起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人,大可以再赚他一笔。
另外萧墙此番危言耸听,也是让她们一家知道知道,二世祖的病虽然好了,后续又没有麻烦还两说,让她们认清形势,别在付钱的时候废话。
女主人追了出来,非要请萧墙吃饭。萧墙婉拒之后,又问起了她儿子得了什么病,这次治疗去没去根之类的话。萧墙既然出来了,也懒得再进屋,不得已又在庭院的石凳上坐下,和女主人聊了一会。
原来,女主人夫家姓庄,是本市一位领导,儿子叫庄不凡,在本市一家名牌大学读书。前几日忽然得了这个怪病,这位庄夫人的丈夫碍于身份,无法出面,就让庄夫人来操办此事。
等庄夫人问起庄不凡的病情,萧墙自然不肯说是中了蛊。---说不定这姓庄的小子坐了什么坏事,没准这下蛊的人,还是一个路见不平的好人。萧墙如何肯对庄夫人说实话?只是说庄不凡女色上面的事情太乱,肯定招惹了有厉害手段的人家。
实际上,庄不凡原本酒色过度。这次中了蛊,蛊毒缠身数日。纵然是解了毒,身体也是大受损伤,本应该静养数月才能恢复。可是萧墙故意隐瞒了没说!
以这小子的性格,一口气憋了这么久,接下来的生活必定是夜夜笙歌。这样下去,这位庄不凡也就是两三年的命!
萧墙心里冷笑:这小子放纵荒唐,死了也是他自找的,不伤道爷我的阴德!
等话说的差不多了,萧墙再次告辞,庄夫人赶忙相送。
等出了门来,天上云层密布,微风甚凉,偶尔还有星星点点的细小雨点落下。数十日暑热的天气之后,这样的小凉风最让人心怀一畅。
萧墙也不坐车,冲着自己家的大致方向,尽挑一些人少清净的路走,就这样信步而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看见见前方围墙内,数十棵花树,正在盛放,鲜花被风一吹,花瓣飘落如雨。
漫天飞花,美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