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人呢?”
秦暮天一边走进去一边说道,语气冷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那不是在地上躺着吗?”
顾彦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也就不卖关子了,向他示意一下,秦暮天立即看向地上,在最角落的位置躺着两个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男人。
秦暮天走过去,用脚挑起其中一个男人的下巴,望了一眼,随即嫌弃地皱眉,脚一松,男人的头就那么软趴趴地砸了下去,砸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把人打成这样,连样子都看不清楚。”
秦暮天不赞同地皱眉,盯着顾彦的眸子带着一丝冷气。
顾彦一愣,他还不是最近受了太多气吗?急于找个发泄,这一下手,打得太过瘾了,就没注意轻重了。
现在想想,貌似是有些下手太重了。
看着那两张被他打成猪头一样的脸,再看看秦暮天脸上的冷气和不耐,顾彦吞了下口水,顿时心虚地笑了笑。
“要不,我找人给他们治治?”
秦暮天眯眸,淡淡地扫了一眼。
眼睛被打肿,鼻子被打歪,下巴直接脱臼,这两张跟猪头一样恶心的脸,他实在是不想看第二遍了。
“拖下去!”
既然都已经把人打成这样了,责怪他再多也没什么用处,伤成这样,短时间是不可能复原了吧。
不过,这恰恰正中他下怀。
这两个男人的模样越猥琐,届时宋卿瑶受到的屈辱就会更大,敢算计他,他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顾彦被秦暮天脸上那抹森冷的笑意吓到,心不由颤了一下,他敢肯定,秦暮天现在心里铁定在盘算什么算计人的事,啧啧,就是不知道谁会那么倒霉,成为被他算计的对象了。
他还是先在心里,为那个人默哀三秒吧。
惹上秦暮天,也真是嫌命太长了。
顾彦也不想再见到那两张猥琐的脸了,听到秦暮天这么说,当场像是解放了一样,急忙叫人把这两个人拖下去。
佣人们收到命令,纷纷上前,把那两个被打成死猪一样的男人拖了下去,从始至终,没有人敢抬头看他们两个,完全的,目不斜视。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点道理,他们还是清楚的。
“东西呢?”
待门阖上,书房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时,秦暮天才冷着嗓子开口,
方才顾彦在电话里提到这两个人手头上有他感兴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让顾彦那么笃定他一定就会感兴趣?!
顾彦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拿出一个手机,输入密码,手机界面就是一个视频的定格画面。
“你看看这个,我保证你会觉得不虚此行。”
顾彦笑笑,将手机递给他。
秦暮天不以为意地接过手机,依旧是冷冷地开口。
“你应该清楚,如果这东西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你会有什么下场。”
顾彦被他冰冷的眸子盯得心头一阵发毛,不经意抖了一下,却是一脸笃定。
“看看你就知道了。”
秦暮天低下头,目光蓦地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点开播放键,一时间,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求饶声,以及柔体碰撞的声音,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汇成一曲最银乱的乐曲。
只是略略听了一下,秦暮天就点下了暂停键,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戛然而止。
秦暮天捏着手机站起身,嘴角牵起一抹诡谲的邪笑。
“顾彦,关于那笔新设备的资金,明天就打入你的户头,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他还正愁没有证据来证明呢,呵,一切才刚刚开始。
宋卿瑶,你不是不择手段地想爬上我的床,嫁给我吗?
我一定会给你一场‘毕生难忘’的婚礼的。
秦暮天眸子眯成一条缝,脸上的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经过在车上长达一个晚上的奔波,季晓鸥与母亲总算是抵达了目的地,她们的老家——英德村。
英德村虽然名字洋气,可低处偏远,所以相当偏僻,是一个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
季晓鸥下车,拉着行李箱跟在母亲身后,看着周遭偏僻荒凉,四边都是田野的环境,嘴角不觉牵起一抹苦笑。
这是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就算秦暮天得知了她离开的消息想要找她,这里这么偏僻,或许终其一生,他都不可能找得到她。
不过这样也好,已经答应了母亲不能再与他有任何交集的。
现在这样,彻底地断了联系,永不相见,那不是很好吗?
季晓鸥走着,微顿下脚步,将手按上心头,那里漫出了些许苦涩,正在隐隐作痛着。
季母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觉得疑惑,不由得回头,正好见到季晓鸥正一脸茫然地杵在那里。
向她招招手,喊了她一句。
“晓晓,快点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