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啊,再见面,我们可就是朋友了。”
白羽来了。
他天生就是做侦探的料,刚才斐东的小动作他一进屋便看了个真切,所以无论如何这电话不能让他打,得保证尚爵和云泥好好把这顿饭给吃了。
廖东愣了一秒,才想起来这人那天和尚爵到过他家。
“白先生。”斐东勉强坐了下来,心里挺窝火。
白羽就坐在他身边,不一会儿上酒上菜了,白羽拉着斐东喝酒,他也防着,因为知道斐东的出身,以前是军人,真要动起手来,他得保证斐东碰不到尚爵分毫。
斐东只能敷衍着和他喝,自各心里多少有些烦燥也被他在官场上这么多年的历练给压下去了。
那边云泥端着碗,低头把白饭小口往嘴里送。
尚爵一面吃一面看着她,不语言,笑了笑。
然后给云泥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却被她瞪一眼,把排骨夹出去放在桌子上。
“那你给我夹一块。”尚爵看她的反应也不恼,反而撩了下潋滟的眼神把手伸过去,五官线条俊郎五比的脸上,带了几许邪痞的样子。
这一幕让斐东顿时都不知道要喝酒了,眼睁睁看着云泥的反应。
只见她绽唇淡凉一笑:“尚先生没有手吗?”
这个女人……
尚爵只好缩回手来,他的眼眸转向白羽和斐东:“你们两能不能先出去,我和云小姐有话要聊。”
这样,斐东当然是反对的,可是他还没开口,人已经白羽扶了起来,坏就坏在这酒上,斐东有点喝多了,他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跌跌撞撞被白羽给扶了出去。
美其名曰,请他到外面喝茶。
一会儿包间里便只留下尚爵和云泥两个人。
尚爵也不说话,他一向冷凌惯了,此时就算只是两个人面对面,就算那么多天来的思念,可在这一瞬间,都只化做沉默和筷头上夹着的另一块排骨。
“我记得你就喜欢吃这个。”筷子里的菜放到云泥碗里。
这一次她没有再夹出来扔掉,先前那一下也只是做给斐东看而已,这一个月以来,云泥又何尝不想念这个男人,他的冷酷,他的霸道,他时儿黑腹得令人生畏,时而已像个孩童似的好骗。
那些曾经相处过的,短暂的时光,原来竟是她长得这么大以来,最幸福也最甜蜜的日子。
“你也多吃一点。”云泥静静地说,给他也夹了一块,在这一瞬间,她垂下的眼帘里有泪水一荡而过。
原来自己好想他,这个全世界最最傲气的男人。
“我找了你一个月。”尚爵不看她,将排骨放进嘴里优雅地咀嚼着。
他的眉心却是紧锁的,没有拿筷子的手伸过去,把云泥的小手拉在掌心里轻捏。
“我知道。”云泥任他拉着她的手。
“那今天就跟我回尚宫。”他放下筷子,漆黑的眼里带着引人沉沦的伤感。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最好这件事情很重要。”尚爵一带手上的劲儿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来,让云泥坐在自己膝头上,大手轻轻抚在她的小腹上:“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宝宝,开心吗?”
云泥脸色一红。
她和尚爵之间毕竟亲密相处的时间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有种不争执两句不舒服的气势。
但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宝宝之后,她确实是开心的。
见她轻咬着唇点了点头,脸上染着一层绯色,尚爵再忍不住心里的激荡,大手压在她后脑上将她的头给压下来,灼烈的吻便伏抵上去。
劲舌几乎迫不及待撬开她的粉唇,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后,尚爵才放过他,大拇指一滑帮她拭掉了唇上的唾液,他的声音变得低迷:“斐东是只老狐狸,你可得小心他。”
“我知道。”云泥被他吻得有些许微喘。
“让你留在斐家,是因为我尊重你的结定,但哪怕是有一点点他想要伤害你的小动作,你就立刻给我信息,别说一个市长家,就是天王老子家,我也要把你给救出来。”
尚爵霸气而溺宠地捧着她的小脸:”听明白了吗?“
”明白,尚先生。“她眨巴着在眼睛跟他开了个玩笑,然后:“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他们都以为我被催眠了,还企图往我的思绪里加了些东西,说是你们尚家才是我云家的仇人。”
“那你信吗?”
“当然不信,如果尚家和云家真的有仇,那他们再往我记忆里加这些,不是多此一举?”
尚爵不禁莞尔:“你变得成熟了,还是……其实原本的云泥就该是这样聪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