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进来,可是后来又退出去了,还以为是店里的服务员之类的,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继续玩,反正他的宗旨就是趴在女人身上,不完事儿不下来。
这会一听是陆言帛的声音,只好忙不迭地草草了事。
穿好衣服出去,廖泯笑呵呵地:“陆少爷,几时回来的?”
“天天玩女人,你就不怕玩死?”陆言帛冷沉的眼睨他一眼。
“哎哟少爷,做为一个男人来说,不玩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怎么着你,一回来就火气这么大,要不你进去,女人还在里面,你也去败败火?”
陆言帛抬起脚来踢了廖泯一脚:“走,陪我喝酒去。”
两人去燕都那片上找了一家酒吧,廖泯是这方面的玩家,早就让给准备了一间隐秘性很好的包间。
“陆少,现在的媒体太可怕了,他妈的屁大点事情也能给挖出来,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挖到你的新闻,那我怎么好跟你家老爷子交待。”服务员开好酒出去后,廖泯摇曳着酒杯说道。
陆言帛淡笑一下:“听你这话,你最近在帮我家老爷子做事?”
“是,但也不是。”廖泯说:“我帮他做事,还不是等于帮你吗,再者……我想找出杀我哥的凶手,这也是党长的心思,所以不就一拍即合了吗?哎,不说那个,我先祝陆少荣升少校了,以后当了更大的官,可别忘了我这个兄弟。”
陆言帛跟他碰了下杯:“好,现在马屁也拍完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真实的东西了。”
廖泯很义气地放下酒杯:“行啊,我给你个最猛的。”
……
凌晨一点钟,城郊区一间破旧小屋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几个黑衣人冲进去,将窝在床上的人给提了起来,在他的求饶声中将他一直提到门外往地上一扔。
“求你们了,大爷,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这就走,永远也不敢再留在S市了。”离开陆家才短短几天的良定似乎苍老了不少。
他在陆家的时候何其风光,出了陆家后,再没有人敢用他。
可是老家那边却传来消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已经将平日里他寄回去的钱给败得并不多了,走头无路之下,良定租了这间小小的屋子,他只盼着有一天党长会想起他这十几年来为陆家效过力的他,会再次启用他。
但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党长会除掉他,毕竟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就在这种很复杂焦灼状态下等待的良定被人给大半夜的提到屋外时,他的第一念头就是这一次真的死定了。
然而无论良定再怎么求,那些黑衣人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不吭声。
只到一道沉沉的脚步声向他走近,那黑色镗亮的皮鞋停在他的面前,陆言帛半弯下腰去冷漠地睨视着他:“阿定,你还好吗?”
良定一愣,随即惊讶地叫出一声:“少爷,你……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刚好有些事情要问你,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就跟我走,不愿意说,我不勉强你。”
良定抬眼看着车灯下这张英俊的脸,五官好看,但是眼中那气息,那戾气,却冷得叫他莫名打了个寒战,良定知道,这一次回来的少爷,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
更加不可能是小时候跟在他身后,阿定,我要吃糖的小少爷了。
一瞬间良定心情很复杂,他眼含着泪水,点点头:“少爷,我什么都说。”
“很好。”陆言帛扯出一抹冷笑,站直了身子招招手,几个黑衣人将良定塞进了一辆黑色车子里。
陆言帛也上了车,开车的人是廖泯,车子缓缓地驶动着,哪里也不去,就在这一边郊区里打着转。
经过一片有灯光的地方时,良定从后视镜里看清楚了开车的廖泯,他不由得一阵心惊:“你,你不是廖秘的弟弟吗?”
他万没想到,原来廖泯私底下和少爷是朋友,这点连党长也没想到,S市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廖泯不置可否地笑笑,没说话,继续开车。
这时候陆言帛才开口问问题,其实他想知道的也很简单,就想知道党长找的那个在稀沙的神秘女人,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
良定战战兢兢的,不敢有半句虚言,把所有事情都给抖了出来:“少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老爷和小太太好啊,你想想,小太太要是能给党长再添个小孩,那党长得多高兴是不?”
黑暗中陆言帛阴冷沉默着没有作声。
开车的廖泯却是一声轻叹,看来这陆家风光一时的大管家可真不怎么样,他聪明一世,怎么就看不出来小太太实际上是陆少爷的心尖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