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对上梁幼音满是讥讽的杏眸,程以墨知道她说的话肯定不好听,却还是轻笑了下,问:“像什么?”
“像一个把妻子捉奸在床疯狂嫉妒的丈夫!吃醋吃到失去理智、发狂,所以才口不择言,希望借此来掩盖自己的内心。”
“吃醋?我吗?”
程以墨不屑的冷笑,别说他不会吃醋,就算会也绝对不会因为梁幼音吃醋。
“不用否认。因为……”梁幼音停顿下来,缓缓靠近,直到两人的嘴唇差一点就要贴在一起,才笑着说:“越是否认就表明越心虚,程三爷。”
最后三个字被她压低了嗓音,用格外妩媚诱惑的语气说出来。
在程以墨目光变得幽暗的时候,她又敏捷的后退,避开他的手。
像一尾灵巧的鱼,从他的身边游走。
几步之外,梁幼音停下,回头。
“程三爷不走吗?还是说,今晚打算留在医院过夜?”
面对梁幼音的讥讽,程以墨毫不在意的勾着唇角:“离开之前,我有义务去感谢一下舍身救人的白先生。毕竟,他救的是我程以墨的妻子。光凭这一点,白家就能得到一个不错的机会。我想白先生会很乐意跟我谈谈的。”
他说:“亲爱的,我们一起去。”
她就知道不该挑衅这个男人。
梁幼音不满的在心里腹诽。
最终,她还是跟程以墨一起去了白锦承的病房。
看到同时出现的两人,白锦承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她腰间的手,那么碍眼。
碍眼到让他恨不得剁掉。
然而这些情绪白锦承只能努力的收起来,他淡漠又疏离的看着两人,仿佛他们只是点头之交。
看到梁幼音,赵婉茹下意识的戒备。她握着白锦承的手,摆出亲密的姿态。
眼角余光扫了眼白锦承,见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心里顿时被嫉妒占据。
“程三爷也是陪幼音回来扫墓的吗?你们感情真好。”
她这样说,当然是为了提醒白锦承,让他不要忘了梁幼音的身份。
“白夫人说错了。”程以墨嘴角挂着浅笑,没有犹豫的否认赵婉茹的话。
梁幼音的瞳孔缩了缩,她知道程以墨要说什么,暗地里捏着他的腰,暗示他最好不要继续说下去。
程以墨却毫不在意,甚至收紧了手臂,禁锢着她的身体。
他看着赵婉茹,带着笑意,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在听说幼音遭遇车祸的事情才赶过来的。说起来,还要感谢白先生。如果不是你今天恰好也来祭拜幼音的父母,车祸的时候又特地掉头用自己的车子撞向失控的车辆,受伤躺在这儿的肯定是幼音。”
“老公,你是为了救梁幼音才受伤了?”
赵婉茹不可置信的看向白锦承,在看到他的反应后就知道程以墨说的是真的。
特地带自己到这儿度假,还去祭拜梁幼音的父母,又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她……明明那个贱女人已经成了程三爷的女人,锦承还对她一往情深。
那她呢?
她跟肚子里的孩子又算怎么回事?
赵婉茹一脸控诉的看着白锦承,眼睛里满是委屈。
可惜,她的这幅模样却没有引起白锦承的疼惜,更没有让他觉得愧疚。
他皱眉,语气淡漠:“谈不上特地,只是恰好。就算我跟幼音分手了,多年的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掉。”
“不管怎么说,白先生救了我太太是真。这样好了,下半年ET有个大项目,我觉得很适合白先生的公司。等你康复出院,我会派人把企划案送过去。”
程以墨这么说,就好像白锦承救梁幼音是有目的的。
白锦承的脸色很难看,冷漠拒绝:“不必。我救幼音是看在伯父伯母的面子上,既然她跟我都没事,这件事就算了。”
“不行。”
程以墨毫不犹豫的拒绝,低头看着梁幼音的眼神温柔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音音是我太太,是对我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的宝贝。就算白先生不需要,你救了她,我还是必须要报答。”
他抬头,眼底的温柔宠溺丝毫掩饰都没有:“音音对我来说是无价的,所以,还请白先生千万不要拒绝我的合作案。好了,音音应该也累了,我先带她回酒店休息。白先生在这里的一切费用我都会负责,这一点不用担心。”
说完,他搂着梁幼音转身离开。
白锦承拧眉,脸色阴沉的吓人。
该死!
程以墨那个混蛋。
羞辱他对幼音的感情还不够吗。这点住院费,他白锦承还不放在眼里。
“锦承。”
赵婉茹拼命压下心底对梁幼音的恼恨,软着语调,委屈的看着白锦承。
“锦承,我知道你曾经很爱幼音,或许现在你仍旧对她有感情。可是……可是求求你,分一点点空间给我和宝宝,好吗?我才是你的妻子,我肚子里还有你的亲骨肉,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跟宝宝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