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月有些着恼,“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担着,也不知在倔强什么。”
“也不是啊。”傅遥眨眨眼,“有件事就想让你帮忙来着。”
“什么事?”
“给我弄点伤药,可以让身上不留疤的。”
他轻嗤,“你还怕留疤吗?”
傅遥双掌合十作了个揖,“拜托,拜托。”她不怕留疤,主要怕嫁不出去啊。
杜平月嘴上说不管,但心里却都为她好的,凡是她拜托的事从来没有拒绝过。
她要换药了,把杜平月请出去,插上房门才放心的脱衣服,伤口开裂的很厉害,本来就没愈合呢,这下又得等好些天才能好了。
穿好衣服,刚躺下想歇一会儿,就听外面一阵嘈杂声,似有人在喊:“傅遥,你给我出来。”
那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往这边过来,听着好像是胡政尧。
傅遥抚抚额头,这超级**烦跑这儿来干什么?
胡政尧一向以胡搅蛮缠著称的,耍赖打岔的本事一点不比她差。
她想装没听见的,但那“咚咚”的敲门声,却让人无法忽视。
是杜怀的声音,“爷,胡大人来了,要见您。”
“不见。”傅遥蒙住被子,妈了个巴子的,好容易休息一会儿就来捣乱的。
胡政尧的脾气,不等别人请就已经闯进来,站在门口大叫,“傅遥,你给我出来。”
傅遥没办法,只能穿衣起来,她打开房门,一看见掐腰站着的胡政尧就觉牙疼,她叹口气,“胡大人想怎样?贼人已经抓到,难道还要不依不饶的?”
胡政尧脸色深沉,似下定决心似地,“本官还有别的事找你。”
“有事到前厅再说吧。”
此处不是待客之地,两人进了前厅,海棠送上茶,转身的时候狠狠瞪了胡政尧一眼,大约是怪他这些日子无事生非,差点把傅遥陷进去吧。
傅遥喝了口茶,道:“胡大人有什么事就请说吧。”
胡政尧道:“本官这次是为了小女而来,小女受辱虽不是傅大人所为,但也与大人脱不了干系,大人总该给本官一个说法吧。”
傅遥心道,你女儿叫人玷污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素来以无赖出名,今天倒被别人耍起了无赖,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道:“胡大人向本官讨要说法,是想要本官如何?”
“傅大人还未成亲,不如就娶了小女吧,做妻也罢,做妾也罢,名分也不计较了。”
傅遥听得直咧嘴,不管是妻还是妾,她都不想娶。
“胡大人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胡政尧有些愠怒,“我就是强人所难你又如何?”
自古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人要真是耍起无赖来,确实挺无敌的。傅遥自己就是耍赖的高手,自然知道对付这种人该怎么办。
她笑道:“大人着什么急啊,您这无非就是想把令千金嫁出去吗?本官倒是有一门好亲想说给大人。”
胡政尧急问,“是什么好亲?”
他是也急病乱投医,女儿名节受损,想好好嫁个人已经不可能了,他也不想女儿进庙里出家,若随便嫁了出去女儿也吃亏,左思右想之下才会找上傅遥。想着凭他的胡搅蛮缠的本事把女儿嫁给她,明知傅遥不可能会要,但他身为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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