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您、您去问二小姐吧,她家的事,她最清楚。若是她执意不告诉你,我、我再打探打探,再来向您回禀。”老王头终于投降了。
“好,我去问她。哼、哼!你们别把我当年少无知的青葱少女,我告诉你,以后只要是有关我的事,我劝你一早来禀了我。不要再妄想自作主张,别把你们的意识强加到我身上。我的事情我自己作主,我希望你能牢牢记住。”张雪莹说着,转身大步向内院走去。
留下老王头如同雷劈了独自惊慌失措的傻站在那里:小姐到底知道了什么事?什么事不要再自作主张?他眨了眨细长的眼睛,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自己的主子了。
“小姐,茶来了!”
“给老王头喝吧!让他润润嗓子,下次说谎的时候不要一个劲的咽口水。”
老王头不由又悄悄咽了口唾沫,却感到嘴里又干又苦。
“姐,伯母呢?”张雪莹进去四下张望了一下。
“哦,娘有些乏,我让她去睡一会儿。”张雪慧笑眯眯的拉她坐下。
“正好,我有事问您。”张雪莹学张雪慧的样子,非常有气势的向一旁站着的春桃挥了挥手。
春桃恭敬地蹲了蹲身子,却把眼光投向张雪慧。
张雪慧点点头,春桃退了下去。
“姐姐越来越有当家夫人的威严了,下人管束得真好。”张雪莹羡慕的说。
“你以后也会这样的,这段时间好好跟着姐姐学管家、主持中馈。这些以后才是最有用的!”张雪慧笑着拍了拍她嫩滑的小脸。
“唉,我怕是没这么好的命吧!高家连个仆人都没有,以后过去扫地、做饭、服侍婆婆、照顾弟妹,可都是我。”张雪莹无奈的摊了摊手,蹙着眉,嘟着嘴。
张雪慧精明的眼睛露出一丝坚定,轻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妹妹,只要有张家在、有姐姐在,就绝不会让你去当什么节妇!”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宛如起誓一般。
张雪莹不解地看着她。
张雪慧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她细滑的小手“你这双手,应该用来弹琴、写字、作画,不是用来缝补浆洗的。看看你这头如云的黑发,羡煞人了。你怎么能让它终日只戴最简单素钗,不着珠翠呢?”她笑着看着张雪莹,眼里有疼爱,也有丝回忆。
“你知道吗?你的眉眼与嘴唇像极了婶婶。而这头秀发,简直就与我记忆中婶婶的一模一样。一般的浓密、漆黑、闪亮。”说轻声说着,微侧着头,好像在极力搜索自己的记忆。
“嫂嫂归家那年,我刚七岁,刚知道爱美。而婶婶就是我心目中的美人,精致、婉约、灵动、飘逸。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还有从她的言谈举止流露出来的修养与气度风华。
她笑着摇了摇头,从回忆中挣脱出来“那是与生俱来的,是怎么学也学不来的。可惜,我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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