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睁着惊恐的眼睛叫起来,但声音瞬间被掐断了。黑衣人手一拂,她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
黑衣人用她的腰带勒住她的脖子,紧跟着身子一跃,将她挂在了房粱上。
高丽尽管被点了哑穴,喉腔深处仍是发出痛苦的“嗬嗬”声,身子荡来荡去,房粱上的灰尘纷纷落下。
黑衣人静静的看着高丽的痛苦与恐惧,不,那表情简直就是在欣赏。高丽的脸越来越青白,转而变得青紫。下颔慢慢向外突出,眼睛慢慢凸出眼眶,眼白上布满了红血丝,舌头不听使唤地夺口而出,搭在了嘴角。
地上突然多了一片水渍,并散发出一阵骚臭味,原来是高丽**了,大小便齐齐奔涌而出。
黑衣人退后了一步,捂住鼻子,满是嫌恶的样子。
随后消失在柴房里。
高丽突出眼眶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与悔意,随着舌头越伸越长,口水也滴滴嗒嗒地流了出来,慢慢的,她的脚停止了抽搐,一动不动了。
清冷的月光好似也不忍再看这副惨景,躲到了乌云身后。
简陋的柴房内、朦胧的月色下,身着艳红衫子的女孩子睁着两只骇人的大眼睛,脸色青白的挂在房粱上。稚气的脸上有着惊恐,有着后悔,更有不舍。
窗外初秋的微风摇晃着树叶,在寂静的夜里仿佛能听见它从树上飘落下的声音。
一道风声掠过,一只形同大猫的黑影快速无声的消失在夜里。
夜仍是那般清冷平静。
翌日清晨,高家少爷高俊蹑手蹑脚地出现在自家后院柴房门前,胸前鼓鼓的。
他偷偷向四周看了看,轻轻推开房门,嘴里小声叫着“妹妹,我给你送吃的来了,有包子,猪肉芹菜馅的哟!”。
他进了那间狭小的柴房,向四周望了望,呆愣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噫,妹妹呢?妹妹,你在跟我躲猫猫吗?好,我来找你啰。”他高兴的拍了拍手,东张西望着往屋子里面走去。
“哎,没有呀!”他翻看了堆成一堆的柴堆,不解地摸了摸脑袋。
“唉呀,好臭哦!这是什么呀?”突然他嫌恶的捂住鼻子,看了看地上那堆又黄又青的糊状液体。
“啊,这是便便啊!妹妹拉的吗?不会呀!”他蹲下身子看了看。
突然他的鼻子抽动了两下,疑惑的向左右两边看了一下,站起来,慢慢仰起头。
他的眼睛渐渐睁大,嘴也慢慢张开,手指哆嗦着指向上面“妹、妹妹,你在上面干嘛?样子好难看,你快下来、下来。”他一边焦急地叫着,一边蹦着想去抱高丽的脚,却怎么也够不着。他停下来,粗喘几声,声音带上了一丝威胁“妹妹,你还不下来是吗?好,我去叫娘来,娘会骂你的。我告诉你啊,在我没回来之前,你最好自己下来哦!”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往门口走去。他一边作势要出门,一边偷偷转头又看了一眼,却见自己妹妹仍是高高挂在房粱上,瞪着眼睛,吐着舌头,脸色可怕地看着他。
他不由跺了跺脚“哼,我这就去告诉娘,你还调皮,又是瞪我,又是吐舌头作鬼脸。没有一点女儿家的仪态,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