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都是直接办事,就是事后歇气的时候说上几句话,也几乎都是她在说,宋管家对她总共也没说几句话。
“来人,把这奸夫**给我绑了。”宋大爷胯下涨的难受,心里气的发抖,为了掩饰胯下抬头的某物,都微微弓下身了。
见宋管家跪爬过来,微微撩开些衣袍的下摆,一脚将人踹翻,随后转身就走,出了门没两步,又顿住,厉声说道:“把宋管家押入牢中。”
又怒道:“把这不知廉耻的妇人关起来,明日沉塘。去,贴告示,让向阳镇的百姓都知道,都去看,去看这**的下场!”
“不、不要,大爷、大老爷求求你,民妇是无辜的啊!是管家冒充您,骗了我啊!~”于氏听到宋大爷要将她沉塘,脸色变的煞白,也顾不上管至今还裸着的身体,拼命求饶。
宋大爷回头怒瞪于氏,愤怒道:“把这妇人的舌头割掉,再让我听到这妇人说一个字,你们都跟着吃板子!”
“是、是!”扭着于氏的两个婆子,赶紧将于氏的嘴捂住,另一个婆子匆匆找来剪刀,几人合力,想拽出于氏的舌头,剪掉。
那动手的婆子,却被于氏发狠下咬的满手是血,
婆子又气又恼,抄起桌上的瓷壶,就朝于氏脑袋上砸下去。
于氏的脑袋被砸破,鲜血淋漓,意识在血流过眼睛时陷入了黑暗。
于氏不再反抗,几个婆子捏下巴的捏下巴,拽舌头的拽舌头,分分钟,就一剪刀咔嚓了于氏的舌头。
于氏被痛醒,紧接着又痛晕过去。
很快,向阳镇各处贴上了告示,将宋大爷的决定公布了出来。
告示中只说是**,并没说是谁,兴隆客栈里的食客们闲聊时猜测着,林泽殷听说后,很厌恶的低咒了一声:“活该!”
入夜,宋冠霖的书房里,吴峰告退前,忍不住问宋冠霖:“大老爷要处置于氏,咱们不管吗?”
“不用!”听到于氏二字,宋冠霖皱了下眉,厌恶的说道:“明天游街时,别让人认出于氏来。”
吴峰点头,应:“是!”随后吩咐人,把于氏打成了猪头脸。
次日一早,于氏被绑了装进狭小的猪笼里,押向水塘时,好些人都来看热闹,只是于氏被打的鼻青脸肿,根本没人认出她是谁。
队伍经过兴隆客栈时,于氏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林泽殷,挣扎着想叫,却因没有舌头,根本发不出准确的字音,她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儿子。
到了这一刻,面对所有人的辱骂,于氏痛苦不堪,她自知今儿难逃一死,只希望临死前,能看到有人对她露出不同于厌恶的神色。
哪怕是同情,哪怕只有一个人,也让她知道,她并不是人神共愤。
看到儿子,她将满心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
可林泽殷见那猪笼里的女人总往这边看,惹的好些看热闹的人也看他,大家眼神里的意味深长,让林泽殷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