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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聪明,不过,不管你们怎么逃,都是逃不过某的手心的,否则某怎么在那些老家伙面前立足?”
然后,他也是不疾不徐地追上去,这洞府他比二人熟悉多了,他能用神识感应二人的存在,二人却不一定知道他就在后面。
他就是要这样,用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二人最终筋疲力尽,自愿跪伏在他身前。
于是,在这防守严密的洞府中,发生着诡异的一幕,两个年岁不高的人,带着一头黑鼠一路狂奔,沿途任何阻挡都被暴力冲开。
而在其后面,有一个气定神闲的男子,一路尾随,神情自若。
但是,一炷香后,虽然袁颎二人已经因为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的敌人和禁制阵法的阻拦,速度变慢了很多,但是竟然没有退缩,仍然以一种令人震惊的速度在九曲回廊般的洞穴中穿行。
而此时,天冬奇终于是发现不对,面露不耐之色,加速上前,却是打算强行将二人留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弃宗弄赞和李雪雁被论科尔护送着朝王宫行去,经过大殿,直奔其后的偏殿。
“赞普这是怎么了,不是还能熬几日的吗?”
露面的是一个相貌俊美,装扮阴柔的男子,他身穿和震东几人一样的红色紧身长袍,额点朱砂,红唇艳丽,显露出别样的妩媚。
听到此人如此娇媚的声音,论科尔强忍腹脏起伏,道:
“靖西,闲话少说,赶紧准备起阵作法,决不能让赞普在此时出岔子!”
闻言,那靖西白了论科尔一眼,撇嘴道:
“你就放心吧,人家早就准备好法阵,只是外面这动静……”
听到这话,论科尔眉头一挑,面露不虞之色。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赞普他没告诉你,就是你应当回避的,你应当知晓赞普的脾气的!”
论科尔这一通明暗警告,果然将其镇住,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却是道: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不是常年待在这里,有些无聊嘛,瞧把你给紧张的!”
他先是抱起弃宗弄赞,将之放到偏殿里面一个封闭的房间中。
这房间构造极为特殊,格局简单,无数的纹路贯连四周上下,却是最后由九根儿臂粗细的纹路连接到最中间,那里,有一个铺着貂绒毡垫的蒲团。
靖西将弃宗弄赞扶到蒲团上,使之呈打坐姿势坐定,双手掐印,五心向天。
眼见弃宗弄赞原本极为苍白的脸色开始慢慢平静,那虚弱起伏的呼吸也渐渐趋于平稳,靖西才松了口气,转身道:
“好了,只需两个时辰,赞普就能醒来,三个时辰之后的作法,肯定不会耽误。”
论科尔目光在弃宗弄赞身上顿了很久,才收回目光,转身看到靖西正在盯着已经抱出来,早已被弄昏迷的李雪雁和李虎猛看,还不住舔弄火红的嘴唇。
“某劝你还是不要打这人的主意,她不仅是唐国公主,还是赞普的合法妻子,要是赞普醒来,看到你的龌蹉事,他会如何?”
眼见论科尔老是对他的行为指手画脚,靖西也是怒了,叉腰挑眉道:
“我说,别以为你是赞普王叔我就怕你,老娘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管!”
说完,就是不再理会论科尔,将目光投向李雪雁旁边的李虎,媚眼转动,显然又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
论科尔明显不想看着男女通吃的东西胡作非为,就是一声冷哼,走出了此处。
见此,靖西脸上浮现讥讽的冷笑,撇嘴不屑道:
“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