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除掉刘备,将矛盾更加激化,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
更要命的是,那些士族门阀可不会乖乖的听话。
自中平元年以来天下大乱,各地一直战乱不断,士族门阀势力凋零,而荆州和西川相对比较太平,就成了最好的避难场所,而荆州士族门阀势力之庞大,实为现今天下之首。
诸如荆、黄等大族,良田以千顷计,养的私兵豪奴更是数千近万。
这些私兵豪奴可不只是种地的农夫,而且还是装备了兵器铠甲的武装力量。
就算没有上过战场,一旦闹起事来也绝对会造成大麻烦。
就算这次被强逼着迁到了荆州,但迟早也是个祸害。
然事已至此,多想无用,只能提前布署,将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次日一早,刘备就率领三万大军,‘护’着一众荆襄士族及其亲属家眷,出襄阳南下前往荆南,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官道上拉开足有十里长。
刘备唯恐乾军骑兵追上来,心急如焚,一路催军疾行。
不料才过宜城,阎行就率领八千骑兵追了上来,刘备只好且战且退,好在越往南走高山密林就越发多起来,十分不利骑兵追击,随便弄断座桥,都能挡上追兵半日。
阎行追的窝火之极,只能一路跟在屁股后面不停地搭桥修路。
好在刘备大军带着许多粮秣辎重和闲杂人等,行军速度实在快不起来。
疾行了六天,才逃到当阳。
而在长坂坡当阳桥,张飞引着五百步卒挡住了前路。
八千骑兵滚滚而进,向前冲杀。
张飞一声断喝,好似晴天打了个焦雷霹雳,震的群山回应。
“撤!”
张飞却不迎战,反而把手一挥,立刻引着五百步卒奔过了当阳桥。
疾冲而来的西乾骑兵收势不住,又窄又破的当阳桥一次只能通过一骑,许多骑兵收势不住直接冲进了河沟里,而张飞却瞅准机会,带着五百步卒冲杀了过来。
“气煞某也!”
阎行厉声大吼,“张飞匹夫,可敢一战?”
“有何不敢!”
张飞同样大吼一声,一摆铁脊长矛,拍马就杀了过来。
阎行挺枪跃马迎上,两人在当阳桥头再次大战了起来。
冲过来的西乾骑兵则将张飞的五百步卒杀散,从四面围了上来。
张飞一看不好,原本刘备给他的军令时,能阻就阻,不能阻就弄断当阳桥逃命,只是张飞好战,咽不下这口气,更想寻机斩了阎行,这才忍不住回身一战。
眼看五百步卒被乾军骑兵冲散,哪里还敢恋战,连忙逼开阎行,勉强收拢了百余名步卒就往回往,冲过当阳桥后,第一时间又把桥给弄断,迅速逃命去了。
“快,把桥搭好!”
阎行气的厉声大吼,忍不住又想爆粗口了。
自从进入荆州以来,这仗就打的十分窝火,虽然一直压着楚军打,但每次都能让楚军给顺利逃脱,到处都是令人头晕眼花的高山密林,骑兵的优势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仗打成这样,岂能不令人窝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