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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征听闺女们说了会女儿家的心事,不觉心情大畅,一些思路也变的清晰起来,想起还有几件事情有欠考量,当即去了前院,叫来贾诩、法正、荀彧等商量。
晋阳,高干官邸。
“参见主公!”
高干部将夏昭匆匆进了内堂,向高干拱手施礼。
“免礼!”
高干摆了摆手,问道:“有事吗?”
夏昭凝声道:“主公,细作从长安探得消息,罗征欲赠袁尚万石军粮,河东太守已将粮秣征集到位,十日后运粮队将从翼城出,经高都南下河内,再装船运走!”
“什么?”
高干脸色就是一变,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罗征给袁尚送军粮,莫非已经与袁尚暗中联手了不成?
夏昭看了看高干脸色,道:“主公,去岁并州大旱,我军亦缺粮草,余粮只怕吃不到秋粮下地,要不要派兵将这批军粮给劫了。”
高干脸色再变,沉声道:“罗征送粮给袁尚,怎么会走上党,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夏昭道:“应该不会,听说军粮是从平阳、襄陵等县的府库中调集的,从陕县转道的话要多走三百里路,从高都南下的话路近,应该没有问题。”
高干犹豫道:“罗征穷凶极恶,只怕不好惹啊!”
夏昭想了想,道:“我军可扮作山贼,等粮队出了并州地界再动手,只要手脚干净些不留下证据,便可死不承认,把脏水泼到袁尚身上。”
高干畏罗征如虎,还有些难下决断。
夏昭苦口婆心地道:“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呐!”
“罢了!”
高干咬咬牙,道:“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务必要手脚干净,不能招来罗征报复!”
夏昭锵然道:“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辱命。”
十日后,一支两千人的运粮队果然押着一万石军粮,过翼城进入并州地界,经高都南下河内,准备从孟津装船,走水路将军粮运到冀州。
不料粮队刚刚出了并州地界,一伙数千人的山贼就杀了出来。
运粮队不是普通民平,而是军队乔装,早得了吩咐,眼见有人劫粮,也不反抗,当即将粮车丢弃在官道上,四散逃命去了,到让扮成山贼头目的夏昭好是惊愕。
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就是想不起来。
不过未伤一兵一卒就劫得粮草,而且还不用留下证据,这是好事。
当下喜气洋洋的赶着粮车,北上回晋阳去了。
袁尚接到消息后,果真勃然大怒,就欲起兵攻打高干。
粮草在并州与河内交界处被劫走,能劫粮的就只有袁尚和高干,而军粮本来就是送给袁尚的,袁尚脑子没被门夹,又怎么会跑去劫粮,剩下的就只有高干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这种事情只要看法,不需要证据。
审配、逢纪等人也不是傻子,看出是罗征在挑拨离间,极力劝阻,袁尚最终才罢了要出兵并州的念头,虽然明知罗征没安好心,但对高干还是很不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