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城道。
“这不是笑话,我是认真的。”楚寻说的很认真,表情很认真。
聂子城的表情却越来越阴郁了。
“前辈,我可以作证,就是他杀了血月楼的那四个人,我就在场。”臧风凌大叫。
“臧家臧风凌?”聂子城盯着臧风凌看了一会,才开口问。
传闻臧风凌是同辈少有天才。可现在的样子着实有些凄惨啊。
臧风凌羞愧难忍,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肾虚的人闭嘴,你的话就跟你的肾一样,都没啥用。”楚寻呵斥。
“道友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聂子城道。
楚寻无所谓道:“有什么好解释了,他们羞辱我,想不杀他们都找不到理由。”
聂子城目光变得阴翳,道:“可我血月楼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杀的。”
楚寻满脸嘲弄,道:“说的你血月楼的人就高人一等似的?他们找死,我不忍心拒绝啊。”
周围的武者听得心惊胆颤,这位爷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那你现在是不是在找死呢?”聂子城目光已经沉底变得凌厉。
“我可不想死。”楚寻昂首四十五度看天,低沉道:“想杀我的人很多,可最先倒下的却是他们。哎……高手寂寞,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周围的武者目瞪口呆,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这个……装逼犯。
聂子城道:“那你说,我若是杀你,是你倒下,还是我倒下。”
“你为什么要杀我?”楚寻奇怪道。
呃!
聂子城又有些发懵。
“你杀了我血月楼的人,必须得死,我也很无奈。”
“哎,世界这般美好,你却如此暴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可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楚寻很认真的说。
周围的人差点笑喷了,这个时候讲法,脑子进水了?
血雨楼一共来了四人,六品人皇两位,七品一位,加上聂子城这个八品。
“聂长老,别跟他废话,我去灭了他。”那位七品人皇开口。那位七品人皇开口。
楚寻眉梢一挑,大喝道:“你想杀我?滚过来,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拉的干净。”
所有人都强忍着笑,这位爷很粗鲁,也很霸道。
那位七品人皇气疯了,横眉怒目,二话不说朝着楚寻冲来,抬手便是内息汹涌,朝着楚寻轰去。
楚寻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看着对方即将冲来,那把金色大戟出现在手中,没有催发,就那样直刺而出。
嗤!
如同利刃划破树叶的声音,那位七品人皇难以置信的看着从自己胸口刺进的大戟,惊恐的挣扎起来,越是挣扎,鲜血流的越快。
这不可能?他到死都难以相信,自己这么简单就被击杀了,他的护体罡气如同一张纸,轻轻一捅就破。
肯定是这把秘宝有古怪,他到死都不相信是楚寻杀了他,而是因为这把大戟。
楚寻手持大戟,挑着一位七品人皇的尸体,目光寡淡,嘴角微扬。
“冲的快,死的快,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怎么混到七品人皇境的。”楚寻咕哝。
所有人都惊悚,头皮发麻,一位七品人皇,修为跟他们相当,就这样简单被击杀。
他们看向楚寻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惊恐,畏惧。
尤其是臧风凌和潘程锋,到这一刻他们才明白,这个乡巴佬是不想杀他们。否则,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臧风凌想起在燕家,他硬抗自己十招,最后受伤,赢走自己的赤血龙参。这个阴人,根本就是在藏拙,引自己上当。
聂子城的目光变得凝重,一招击杀七品人皇境。而且他观察半响,对方身上毫无内息波动,无法窥探修为。但他明白,对方的修为估计比他差不了多少,或许更强。
“你们血月楼的人都这么愚蠢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实在是够蠢。”
楚寻一抖大戟,将尸体抛过去摔落在聂子城面前。
聂子城目光已经变得阴寒,心里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此刻,连他都没把握能拿下对方。
“你们先回去。”聂子城对剩余的两位六品人皇下令。若是战胜,自然无事。若是失败,他们也帮不上忙,而且套的时候还得分心照顾他们。
燕无双目光一冷,想上前阻拦。
楚寻拦住他,对他轻轻摇头,拦下又如何?顶多留下两具尸体。此战之后肯定会传出去,除非能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道友修为不凡,聂子城领教。”
楚寻大戟一横,道:“在我这里没有领教一说,输便是死,我是不会让敌人活着离开的。”
聂子城神色不定,他真的没有把握完胜。
“给你两条路。第一,赢,或者离开。第二,输,把命留下。一旦动手,就代表你血月楼铁了心与我为敌。那么,我便会全力以赴灭了你血月楼,不死不休。”楚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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