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皇妃何在?”白画情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态度,面对本该是熟悉的亲人,她丝毫不为所动。
梅心当然也意识到白画情的不同,不过因为还是特别惊讶,所以她沒有在意过多,于是她又急切的说道:“皇妃正在殿内歇着,奴婢这就去通报。”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白画情留下冷冰冰的话语,便自行朝殿内走去。
梅心碍着她和宋安乐的关系,也不好去阻止,于是只能越过白画情,前进殿内去通报一声。
“皇妃,您快看看谁來了。”梅心也不好撇下白画情,所以便带引着她,顺便还不忘大声提醒宋安乐。
宋安乐这时闻音,在红竹的搀扶下,也已经走了出來,因为梅心从來不咋咋呼呼,所以她知道來人,必定不是一般人。
待白画情走至她眼前是,宋安乐也微微愣了一下,因为一时惊讶,她惊喜的说道:“情儿,怎么是你?”
宋安乐因为一时惊喜过度,所以并沒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对于白画情而言,就是一种不欢迎的表现,所以白画情冷冰冰的说道:“皇妃这是不欢迎民女?”
因为对白画情称呼上的改变,宋安乐又稍微愣了一下,但随即她又说道:“当然不是,快进來坐吧。”
在宋安乐的热情带引下,白画情倒也不客气的紧随在后,姐妹俩在殿内坐下,白画情又冷言冷语的说道:“民女有些话想跟皇妃单独聊聊,劳烦闲杂人等能自觉退下。”
白画情的行为,虽然不合乎常理,但宋安乐还是对一旁的梅心等人示意了一下,梅心会意后,又示意其它宫人一同退了下去。
待人都退下后,宋安乐急切的问道:“情儿,你怎么出來的,是谁救你出來的?”
白画情猜想宋安乐无非是想探问她,是谁救了,估计也是想证实,是否和高元尚有关,但她并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題,于是她将手中带來的一个木盒放在桌上,并将里面小碗拿了出來。
“这是大皇子特意让民女送來的清粥,味道可口清淡,极为适合孕妇服用,皇妃趁热喝点吧。”白画情将一碗看似清爽的粥羮递在宋安乐面前。
宋安乐看了眼那碗清粥,她对清粥的來历,丝毫不会相信,因为高元尚根本不可能对她如此关系,且还给她送食物,最最主要的是,不该会是白画情送來。
所以白画情很显然是在说谎,但宋安乐并不知她的用意,于是她淡淡的笑道:“我方才刚服了安胎药,不宜进食,不如放着等会在喝,咱们姐妹俩先聊聊天。”
“这清粥只是纯高汤熬制,和药物并不存在冲突,皇妃大可放心服用。”白画情依旧是來时的冷淡,甚至连语气都不带丝毫温度在里面。
白画情越是这样势在必得,宋安乐越加的不明她的用意,她倒是不是在意自己,而是担心白画情会一时糊涂,而伤害她的孩子,于是她又说道:“可我现在腹胀的很,实在是喝不下。”
白画情又怎会听不出來,宋安乐并非真的喝不下,而是刻意在拒绝,想必是对她不放心,她暗自冷笑了一下,即便她们表面上再为亲和,可心中的那道隔阂,永远不可能被抚平,于是她又无谓的说道:“莫非皇妃是担心名女会其中下毒?”
“当然不是,我...”宋安乐还沒有说完,白画情已经端起清粥,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将小碗放下,又说道:“皇妃这下可放心了吧?”
“情儿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你,这碗粥我喝下就是了。”宋安乐话落便端起那碗清粥,轻轻的喝了起來,她一时先不管白画情的用意,但她起码不至于如此光明正大的对她不利。
白画情见宋安乐将空碗放下,她终于得意一下,然后又拿起碗,起身说道:“民女告退。”
“情儿。”宋安乐紧忙的起身拉住她,白画情倒也不排斥,但也只是冷漠无情的站着。
宋安乐又一脸惆怅的说道:“这几个月你受苦了。”
“这点苦算什么,况且沒有如今艰苦,哪來以后的甘甜。”白画情早已暗自发誓,她一定要为今后的每一天,为自己争來属于她的荣华富贵。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如果你在永康宫有什么不方便,我这里随时欢迎你回來,但我还是希望你放弃皇宫,我想城哥哥一定也很期待你回家。”宋安乐当然想说服白画情离开皇宫,因为以她被废弃的身份,已经不可能再宫里再有高位晋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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