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洗好出来的时候是二十分钟后,脸上的妆已经卸干净。
看着她脸上那不是很明显的手指印,以及那淡淡的指甲痕,还有那深深的掐印,容肆的眼眸一沉,闪过一抹愠怒。
他坐在沙发上,双眸如猎豹一般凌视着她。
她身上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仅在腰间系了一条带子,胸口处微敞,里面的娇好若隐若现。
但,其实这是在容肆眼里看来而已。
事实是,她将浴袍拉的很紧,领口几乎已经围到了脖子处。
然,就算是这样,在空肆眼里看来,还是那样的若隐若现。
“过来!”他如帝王般的看着她,醇厚的嗓音响起,略显的有些低沉。
那看着她的眼眸更是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随着他的说话,他手上转开了药膏的盖子。
言梓瞳略有些的迷茫的看着他,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般,朝着他走过去,而是依旧站立于原地。
美丽如明珠般的眼眸,眨动着,明静般的凝视着他。
唇角微微的上扬,噙着一抹忽明忽暗的浅笑。
这一抹笑容,在容肆眼里看来,是那般的俏皮与可爱。
他的心突然之间漏跳了一拍。
颀长的身子从沙发上站起,迈着清逸隽雅的步子朝着她走来。
然后在她面前两步之距站立,就那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好。
他的目光如炬如芒的直盯着她,眼神灼热如熊熊的火苗,但是却又透着一抹不明的晦暗。
言梓瞳本能的往后退两步,与他之间拉开一定的距离。
这个男人,太危险。
总是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是她所不能触及的。
但是,在心里,言梓瞳又想拼一回的。
如高湛所说,易行知又怎么可能护得住她。
尽管,她从来没想过要让易行知保护,拉他下水。
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拉一个人下水,给她撑舵。
如果只有言家的那几个,她完全不有依靠什么人。
但是,现在不一样,又来了一个高湛。
所以,她不得不为自己找一个有力的依靠。
她输不起,更不能输。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她要替妈妈讨回他们欠下的。
所以,眼前的男人,是最好的选择。
想着,朝着他扬起一抹娇艳盈柔的浅笑,身子往后面的墙上一倚,漂亮的双眸微微的弯起,荡漾着一抹迷人而又诱惑的眸光。
他伸手向她的脸颊。
言梓瞳本能的闭上双眸,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但是……
“嗤!”
轻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随即她的脸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清凉。
他的指腹抚着她的脸颊,动作轻柔的替她抹着药。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而那一声笑,在言梓瞳的耳里听来,却是那般的刺耳,就好似在讥笑她,她是那般的急不可耐一般。
“倏”的,言梓瞳睁开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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