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我再次声明,不是我睡她,是她睡我!”
李凡看向顾亚婷:“你信么?”
顾亚婷摇头:“我不信!”
李凡又问:“你认为,‘他睡她’和‘她睡他’有区别么?”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牛犇犇无语了,“你们两个别胡扯,我是被动的,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
“你既然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怎么知道你是被动的呢?”
顾亚婷笑靥如花:“嘿,对啊!”
“我……”牛犇犇语塞了。
李凡不开玩笑了,正色道:“七哥啊,现在不是讨论你喜不喜欢她的时候,现代社会谈论该不该为那晚上负责也显得有些过于迂腐了。
咱们这些都不谈,但是呢,有一点你要清晰地认识到,不能让咱们学妹为了你,浪费了650分的成绩上体育大学吧,这650分在京城能找到相对更好的学校吧?
这两天是填报志愿的时间,不管怎样,我觉得你应该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有个更好的学校选择。
这姑娘实在太任性了,我劝都没用!”
牛犇犇沉默了。
李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啊,我还有事儿。”
离开了牛犇犇的库房,坐进车内,直奔甲骨文研究所。
顾亚婷道:“在未来的某一天,牛犇犇在商业上很可能比你更成功。”
“怎么讲?”
“你的商业天赋是让所有人惊奇的,你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并对市场有着极为精准的分析,这是你超越很多人的天赋,牛犇犇比不上,我比不上。”
“嗯,继续夸下去。”
“但是呢——”
“你别‘但是’啊,你得‘而且’!”
顾亚婷笑了笑:“但是呢,你在商业上没有什么特别浓烈的企图心,虽然你挺爱财也挺抠的,但你容易知足。
而牛犇犇不一样,他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强烈的出人头地的欲望,他的征服欲太强。”
李凡点了点头,赞同。
顾亚婷问:“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蹦蹦跳跳的大男孩!”
“随着时间的流逝,什么都会变的,”李凡叹了口气,“十几年前,专家还是个褒义词,被狗咬了还可以打疫苗,篮球场是用来打篮球的,老奶奶是可以扶着过马路的,黑木耳还只是一种食物……慢慢的整个社会都变了,何况咱们个体呢?”
顾亚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天天没个正经!”
“当然了,这几年唯一没变的,你还是那么漂亮,我依旧那么喜欢你。”
……
最后这一周转眼而逝,菁英班所有的考试结束了,李凡的大一生活画上了一个句号。
这个句号很完美,所有科目满分。
室友们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们认为李凡有必要提前修满所有学分,提前毕业,毕竟,作为国内最年轻的教授,他是时候结束自己“尴尬”的学生身份了。
李凡想了想后,觉得暂时还是按照正常的时间毕业吧,至于“尴尬”,有什么尴尬的?
李凡去上某位老师的课,老师应该更尴尬吧?这个不得而知,但李凡不尴尬。
室友们问不提前毕业的原因,李凡则道:“我想陪着你们度过最美好的四年时光。”
李凡说得还挺感动,室友们却总觉得怪怪的。
李凡自然离不开京城了,这个暑假,他一头栽进了甲骨文研究所,他上紧了发条,投入到了《甲骨文史》的编写工作中。
李凡是拼命的,因为他只有这两个月集中编史的时间。
毕老也是拼命的,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结果他多想了,这老寿星生命长着呢。)
两位主编拼了命,下面的几十位学者们也是通宵达旦不敢怠慢。
甲骨文所的灯,在这两个月内,漫漫的黑夜中就没灭过。
结果,原本一年才能完成的编史工作,仅仅2个月就完成了。
或者说,在以前啊,2个月能完成的工作,往往需要1年。这次不过是正常的工作时间。
这天离开甲骨文所,回到家后,一家四口打了辆车直奔机场,起航飞向春城。
异常繁忙的大一,终于结束了。
李凡的辉煌之路,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