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妃大典之后,昨夜已经被逼着初尝情事,现在被这个女人抱着叫夫君,特别的馥郁体香钻入鼻息,脸色蓦然间涨得通红。
“走开!谁是你夫君啊!”轩辕胤哼了一声,叫侍卫来把她拉开罗。
徐青青不放手:“姐姐说了,皇上就是我的夫君,宫里都是坏人,只有夫君不是!”
太后冷哼了一声,明显是怒了:“来人,把徐三小姐拉开!抓住了!”
更多的侍卫去拉扯,徐青青哪里是对手,大大的眼睛滚出一串串的泪花,哭得轩辕胤都不忍心看了,皱眉喊了一声:“母后。得”
太后幽幽叹了口气,道:“胤儿,哀家既然答应了你救她,就不会亏待她,而且,哀家还会认她做义女,封她做公主。”
轩辕胤大惊,看了一眼懵懂无知的徐青青,竟笑了:“不会吧?她做公主?就她这样……”
徐青青歪着头看他,眨着纯洁的大眼睛,轩辕胤的刻薄话说不出来了。
转而,他又面露嘲讽,问道:“母后,皇姐没能如你所愿嫁到西戎国,你还不死心么?”
太后脸色一沉,还没来得及训话,就有宫人传报说,玲珑公主觐见。
轩辕胤拽拽的抬着下颚,用金贵龙体逼迫侍卫放人,将徐青青解救出了太后宫。
太后气得脸色发青,戴着尖尖护指的手抓在桌沿上,刮出深深的痕迹:“好!好!好的很!一个个翅膀都硬了!哀家做这些到底是为了谁?!啊?”
红嬷嬷被问得满头冷汗,战战兢兢的开口:“娘娘,皇上以前很孝顺的,可至从驸马爷做了太学院的夫子,皇上就不一样了。”
“驸马……”太后眯了眯眼,眸光阴冷:“传公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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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院里,顾天心上完课之后,照例在食堂里用膳,大锅饭,她最喜爱。
只是,因为她面对那一个冰山王爷,留在太学院里用膳的学生和夫子都跑了个没影,要是没有不得已的苦衷,谁都不愿留下用膳了。
顾天心很无奈,因为这几天摄政王经常来太学院食堂里用膳,伙食明显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好东西就是要大家分享才美味,再加上大伙看她的有色目光,她发现自己再也不能昂首挺胸的走路了。
偏偏此人身份显赫,没人能制得住,就跟主宰者似的,他想如何就如何。
真是郁闷啊,顾天心扁了扁嘴,食不知味的嚼着红烧兔肉。
“不好吃么?想吃什么,本王让他们做。”楚盛煌搁下筷子,往椅背上慵懒一躺。
他早已用完了膳,三大碗白米饭,吃得那么快,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优雅,不管做什么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养眼。
顾天心咽了咽口水,顺便咽下了兔子肉,拧着眉头,斟酌着小声问道:“刚才听瑾王说,皇上昨晚翻了牌子,不知道翻的哪一个?”
“皇上已经纳妃,宣嫔妃侍寝很正常,关心这个做什么?”楚盛煌蹙眉看她。
“可是。”顾天心很纠结,吱吱唔唔的问:“廖……呃,贤妃娘娘她……我就想知道是谁,你就告诉我嘛。”
“不是贤妃。”楚盛煌淡淡道:“是薛才人,今晚是林美人。”
顾天心松了口气,却又疑惑的眯眼:“楚盛煌,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你为何问本王?”楚盛煌反问。
“我就是试探你呗!”顾天心轻嗤了一声:“一试就试出来了,原来王爷还挺关注的嘛,连今晚是林美人都知道了,哼。”
楚盛煌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是个善妒的女人。”
顾天心翻了个白眼,脸色有些红,不甘道:“彼此彼此,你也是个善妒的男人。”
楚盛煌薄唇微抿,隔着桌子揉她的头发:“所以,我们也算是天生一对了。”
天生一对……顾天心受惊的瞪大眼,满嘴的饭菜卡在喉咙里,“噗”的一声全喷了出去。
楚盛煌微微侧身,轻易避开了那些饭菜,蹙眉训斥道:“不会好好吃饭么?看来以后进门,本王得找个嬷嬷教导你。”
“……”顾天心哼了一声:“谁要进你的门!凶巴巴,冷冰冰的……”
“今晚亥时到王府来。”楚盛煌打断她,轻声道:“不准抗命,顾侍郎。”
顾天心:“……”
顾天心很不服气,半夜三更,去王府还能做什么?这个滥用职权的霸道王爷,没太天理了。
楚盛煌政务缠身,已经先一步去了昭乾宫,顾天心正在使劲戳着米饭,太后宫的就来传召了。
上午轩辕玲珑才送去了洒了鸡血的帕子,现在就来传召,因为上次差点被杖毙的阴影在,顾天心直觉太后召见都不是好事。
她朝门外的夜月递了一个眼色,夜月会意,正要离去,一群侍卫突然冲了出来。
夜月脸色一沉,因不准携带兵器入宫,她二话不说,直接赤手空拳的动起手来。
“驸马爷,跟老奴走吧。”夜月被缠住了,老太监阴笑着提醒。
顾天心头发发麻,忽然捂着肚子:“哎哟,好痛好痛,吃坏肚子了,憋不住,公公通融一下,本驸马去去就来。”
忍痛打赏了银子,老太监勉强点了点头:“快一点,太后娘娘还等着老奴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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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宫里,清幽雅静,茶香四溢。
顾天心坐在下座,看着上座笑得和蔼可亲的太后,全身起了一层又一层小栗子。
“驸马,现在你也算是哀家真正的女婿了,以后要好好待玲珑,哀家必不会亏待你。”太后端着茶盏,笑着浅啜。
顾天心连连点头,阿谀奉承了一番,也端起茶盏来大大饮了一口,刚才吃饭没来得及喝汤,真是好渴。
太后眸光闪了闪,慢悠悠的搁下茶盏,问:“驸马觉得,今日这茶如何?”
顾天心急忙道:“臣对茶艺不精,只知这茶清香碧绿,入口微涩,回味甘甜,很解渴。”
太后笑意更深了:“那驸马以后,可要多学学茶艺了,不然怕是会吃大亏的。”
顾天心不明所以,太后接着道:“驸马说效忠哀家,那么现在,哀家就要你做一件事。”
顾天心立刻表示忠心:“母后但请吩咐,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驸马真是会说话,呵呵。”太后掩唇而笑,笑意却无法遮掩眸中阴冷,道:“你要好好替哀家做事,哀家自然会保你的命,如若不然,驸马当真要死而后已了。”
顾天心听得全身发寒,强自笑着:“臣的赤胆忠心,天地作证,日月可鉴。”
太后点头,冷笑:“不用油嘴滑舌,不管你是不是赤胆忠心,都由不得你了,谁让你已经喝了哀家的碧螺春呢?”
顾天心面色猛变:“太后娘娘,你……你不是也喝了么?”
她可是看到两杯茶从一个茶壶里倒出来的,难道是电视里的鸳鸯茶壶?一半有毒一半无毒?有机关?
太后又啜了一口茶,道:“茶水本无毒,因为,你那杯中,早就抹了毒药。”
顾天心:“……”
卧槽!她真是中毒了?她这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太后宫,太后竟然给她下毒?那她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不对,她现在不会死,太后还要她办事,不是急性毒药,而是慢性……
顾天心恨得牙痒痒,深吸口气平复想要将那老妖婆“咔嚓”的欲
望,皮笑肉不笑道:“母后,你就那么不相信微臣么?”
见顾天心没有太过的激动,太后的口气也缓和了不少,道:“你当哀家不知,你和玲珑并未圆房,你既不诚心做哀家的女婿,又让哀家如何信你?”
顾天心:“……”
“这段时间,你和摄政王倒是走得挺近,难得,盛煌会亲近一个人,虽然只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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