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循声看去,花无阙连忙收回差一点点就碰上了的手,挑挑眉。
要不要我把这事告诉他?
你敢犬!
花无阙示意她松手踺。
怀瑾松了手,警告地瞪了眼,转身面向已走过来的男子。
祈天澈极为自然地搂上她的纤腰,扬眉,淡淡看向花无阙,“进入承阳殿的男子必须已净身。”
闻言,花无阙立即夹.紧.双.腿,双手紧紧护住命根子,还特别凹出很性.感的pose。
“我是来看我儿……她儿子女儿的。”接收到那清冷目光蓦然犀利,花无阙很聪明地指向怀瑾。
真他妈的怂啊!
“拔拔……”这时,在那边玩堆沙的宝宝贝贝争相跑过来,一人一边地抱大腿,满身的沙子染在男子尊贵的衣袍上。
男人蹙眉,怀瑾以为他是嫌脏,忙把宝宝贝贝拉开,宝宝贝贝却是紧紧抱着,仰望。
祈天澈蹲下身抱住他们,好听的嗓音诱哄道,“乖,喊爹爹。”
怀瑾微愕,怎么,突然要求这样喊了?
花无阙挨着墙悄悄潜逃,不妙,大大的不妙!
“拔拔!”贝贝响亮地喊。
“爹爹。”男人耐心地纠正。
“拔拔!”贝贝觉得好玩似的喊。
男人放弃,转而对宝宝下手,“宝宝,喊爹爹。”
“爹爹……”宝宝很好学地跟着喊。
男人弯了眉眼,疼爱地揉揉他的发,“乖……”
“等等!祈天澈,你不觉得拔拔更可爱吗?”怀瑾笑着疑惑地问。
祈天澈微微侧首瞥了眼贴在墙上打算潜逃的男人,淡淡地说,“听说那是很讨厌一个人才那么喊的。”
怀瑾从他看花无阙的那一眼就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很好!
“花无阙,你给我死过来!”撸袖子,笑眯眯地勾手指。
只差一步就能逃之夭夭的花无阙怨念地瞪了一眼那个很‘诚实’的男人。
这男人一定早就知道他是骗他的,所以才这么坑他!
真他妈的阴啊!
“小瑾,我也没说错啊,粑粑的确很不雅嘛。”花无阙很无辜地说。
“很好!花无阙,我确定你这张脸不用要了。”怀瑾听懂了,攥拳就要上前揍人,却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搂住,“乖,别跟他一般计较。”
淡淡的语气,却是抚顺了炸毛的小狮子。
花无阙傻眼地瞪着这神奇的一幕,脑海中闪出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这么个不羁的女人居然就这样被他收服了!
“不愧是皇太孙,果然有气量。”花无阙笑着竖起大拇指,大摇大摆地过去抱娃。
“以后这种吃力的事交给李培盛他们去做就好。”
又是淡淡的一句话,让花无阙猛地刹住脚步。
靠!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皇太孙,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好声好气地打商量。
男人虽然没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然是答应。
“是这样的,拔拔在我们那里有两个说法,是我没搞清楚你要请教的是哪一个,我想宝宝贝贝喊的拔拔在我们那里应该就是爹的意思,她啊在孩子还没学会说话的时候教他们先喊的不是麻麻,而是拔拔,也就是你这个爹呢。”
闻言,男人低头看怀里头越来越低的女人,唇角微微上扬,弧度不大,却足以让人看出他的好心情。
很好!有效果,这男人似乎比女人还好哄。
花无阙再接再厉,步履生风地走到石桌那边坐下,倒了杯茶喝,慢悠悠地说,“她啊,连梦里喊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冷眸微眯,握在纤腰上的大手收紧。
花无阙心里更得瑟了,故作神秘地说,“想知道她喊的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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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的是谁我会问她,至于你……居然能听她做梦?”
咚!
花无阙不敢置信地从凳子上跌落,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吧?
“李培盛,拖下去!”毫不留情地下令。
一直在旁看戏偷笑的李培盛连忙挥手,让小三小四上前把人架走。
“喂!小瑾,你帮我跟他说啊,我能听你做梦全是因为……”
“好走,不送!”怀瑾很欢快地笑着挥手再见。
两个小萝卜头也被大人们抱走,因为下来的画面怕是少儿不宜。
“因为什么,嗯?”阴恻恻的声音倏地在怀瑾耳畔响起。
她忙收了笑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调皮地笑道,“因为病了啊,病得糊里糊涂的我哪知道自己在喊哪个混蛋。”
很好!
似真似假的话,却已告诉了他,她生病是那男人在照顾的。
想到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国家,她生病脆弱的模样,心就疼,但那也是她该!没事跑到那去做什么?就为了那本天书吗,叫人去取不就行了。
“下次还要不要乱跑?”他握住她的纤腰,又气又心疼地问。
“跑也带上你一块。”她改而抱他的腰,两人很自然的亲昵。
男人很满意这个回答,又拉着脸问,“拔拔是什么?”
“你明明早就猜到了,还装笨!”居然还去找花无阙确认,不被那逗比糊弄才怪。
不过,花无阙恐怕没想到自己会被整这么惨吧,就是作的!
“原来你早就决定带着孩子赖定我了,嗯?”他扬起戏谑地笑容。
“那你让不让赖,让不让,让不让?”怀瑾眉眼弯弯地追问。
“嗯,只能、只许、只准赖我。”他抵着她的额,然后轻轻将她拥住。
怀瑾偎在他怀里,想到花无阙说的话。
他说找到了。
可以说,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穿越,那逗比是个冒险家,据说是在爬珠穆朗玛峰的时候发生雪崩,醒来就在冰天雪地的日曜国了。
他推断时空之道应该是在日曜国,因为她的日记本也是出现在那里,他一直留在那里找回去的路,那逗比还有模有样地跟她说,生死自然,阳间阴间,两个时空的交错,她的魂怕是想留也留不住。
所以她找到冰蝉急着赶回来时,就让他找到后派人来告诉她,却没想到他亲自来了,还找到了她可以回去的方法。
“蚊子咬哪了?”他拉开她,低头查看她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
“我跟你说你会去跟那只‘蚊子’算账?”怀瑾气气地问,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
“那只‘蚊子’想必也没好到哪去。”他莞尔,还是拿起她细嫩的手查看。
怀瑾哼,是没好到哪去,全身蚂蚁爬,到最后又哭又笑,都吐白沫了,只怕王楚嫣今晚睡觉梦里都是蚂蚁。
“你想我如何治那只‘蚊子’,嗯?”他抬手抚上她的发。
怀瑾心悦,“如果我要你治她死罪呢?”
“她还不能死。”他淡淡地说。
“啊,对!还不能死,要留着让我慢慢玩,把当年她欠我的都玩回来!”怀瑾攥拳,眼底闪过杀气。
当年若不是她趁虚而入,去跟老皇帝说情蛊的事,祈天澈又怎会因为误会她而痛苦了两年?
祈天澈眉心微蹙,她身上的杀气不常见,即便是有人要杀她,对手不是太厉害的话,她完全是慵懒应对,而此刻,他却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杀气,虽然很淡。
当年……
黑眸冷锐的眯了眯。
“祈天澈,从来没有人在我这里讨了便宜,还能反过来害我的。”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废了她……”瞧见他微扬的眉,怀瑾抬手去抚平,“瞧你紧张的,我是要你废了她的郡主之位,别忘了,当年是我认她做妹妹,你皇爷爷才封她为郡主。”
“好。”
一个字,毫不犹豫。
怀瑾怔住,她以为他至少也该仔细考虑一番的。
“不怕她怨你?”
“不差。”祈天澈轻笑,伸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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