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的方位向导还是能确定的,这也正是他存在的意义。
“这个地方是南三区,与红派地盘儿交界的地方。”
如果连大方向都错,赵辉可能就没有当前这么淡定,“这里到了橙派最南边是吗?”
向导点点头,四下里茫然的观望着,完全没有主意的样子。
安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看了看赵辉说:“坊间的传闻,我听过。”
听安柳如此一说,向导和赵辉赶紧转过头来。不论她听说过些什么,都对这次行动有所帮助,世界总很奇怪,听起来只是传闻的事往往是真的,反而那些信誓旦旦的东西却由人杜撰而来。
“说说,什么样的传闻!”
安柳若有所思,然后很谨慎地说:“不久之前,听说有个女人曾经逃离过那山洞。”
“是吗?快,继续!”
大约一两个月前,南一区出现一个女人,蓬头垢面不成人形,而且全身大面积溃烂。闯进一户族人的家里,开口就讨要食物。
来人如此恐怖,善良的女主人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但最终还是提供了尽可能的帮助。当晚这户人家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女人,为她准备食物还有衣服。
关系较好的邻居也听说了这件事,于是过来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等这个女人略微镇定下来,向提供帮助的族人们讲述了她的遭遇。
记不起是哪天被绑架,在张明威大统领的楼里被关了几小时之后,与同行的二十多个女人一起赶上车。她们被串在一起用铁链锁住,任何一个人想要逃跑,则整个队伍都会遭受毒打。
经过两三天的行程,最终被押进一处山洞。那里阴暗潮湿,暗无天日。
所有女人很快被注射某种药物,丢进冰冷的铁笼中。每天可以吃上极少的食物,那些肉食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是什么肉。
一周后,她们被分别带到单独的房间,固定在简陋的手术台上,强行注射另一种药水。很快便有各种不良反应产生,个个生不如死。
几小时之后,她们被重新扔回笼子里。每个人的变化都不太一样,有人变得极度狂躁,开始对同伴进行撕咬;有人变得如白痴一样,竟然开始啃食自己的手臂……
那些戴着面具和男人观察着她们的表现,然后将她们分组,几天之后将女人们分批赶到不同的笼子里。隔天再注射一次,然后再观察,再分离,如此反复。
她们早已失去了痛觉,也失去了情感。看着自己腐烂发臭的躯体,有些人傻傻地笑出声来。
终于有一天,她们听到了噩耗,有个领头人模样的面具人传来命令,“这批全都失败了,处理掉!”
“明白!”其他面具人不约而同地点头回答。
这是她进山洞两个月以来听到的唯对话,明白这是最后的时刻来了。当晚所有被分离成不同组的女人再次被赶到一起,所有人外貌已经再次变得相同。
总人数远远超过了一百,看来这是很多个批次的实验对象,要一次性处理。
也就是说不论注射什么样的液体,起初的变化会各有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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