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能太平无事吗?再者学校人数众多,邪气成不了气候,也会把邪气赶跑,能不好吗?
校长的弟弟又走到后院,捡了一块半砖,放在院子中间,把罗盘放上去,认真看了一阵。跟到这儿的张会武又问说:“怎么样?”
校长的弟弟李放站起来说:“好着哩!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是什么意思,李放秘而不宣,故做神秘状。张会武还想问,被那神秘状态神秘住了,没有再问。
李放收拾起罗盘,又前后左右把后院端详了一阵,边走边说:“好着哩!”向校长办公室走去,张会武不好意思再跟着去。进到他哥的办公室,迎着询问的目光,李放对他哥说:“学校坐西向东,好着哩!”其实用罗盘看是一方面,了解此处的过去是一方面,不然就不能自圆其说,否则就是自打嘴巴,自毁声誉。
校长这回相信了弟弟,他知道这所学校是本县最早的学堂,想当初在落址之前也一定做过类似的工作,前后古今一比照,所以也就踏实放心了,让弟弟出出风头,为以后的行事开个头,奠定个基础。
校长心里清楚了,集体工程公司老板王庆祥同意校长所选的日子,迟几天,早几天,无所谓。在利益上没有冲突,在一些事情上工程公司老板,还得尊重业主的意见。
校长办公室这排窑洞要拆除,学校再没有可利用的闲置地方使用,只得把那已经封了口的,被当成危房的窑洞再利用起来,凑合着办公。
把只有门口大小的过洞砖砌墙和不大的窗口砌墙再拆开,按上门和窗,把办公桌搬进去,其它的诸如书柜、档案柜、沙发,只能按放到光线暗的后边了,床就按放不成了。
一个农历双日,腾空的窑洞,到了命运的最后时刻,从迹象看窑洞修建成好像不上百年,看砖的成色应该是解放后才修建起来的窑洞。时代的变化,社会的进步,让它成了社会发展拆除的对象。
拆除的工人,把门窗拆掉,归了自己,那木材是能当柴拿回去放火做饭的。然后爬上脑畔顶,掏透脑畔,把脑畔上的土通过那个掏透的大洞落到窑内的校长的弟弟的拖拉机上。
校长的弟弟李放的生意来了,文静的拿着罗盘的阴阳先生一下变成满脸灰尘,争拉快跑的带着几分野性的运输工。
校院尘土飞扬,临近的教室内桌椅板凳,学生们的浑身落满了尘土。校长新的办公室也落满了尘土,校长不得不把窗口关严,门闭上,躲到教导处。
教导处主任孙越超和副主任景升翼写着教案,批改着作业,见校长进来,笑了笑,没话找话地说:“啊呀,尘土上院里都飞上来了。”只见沙发上办公桌上积着厚厚的一层尘土。
校长说:“把土倒了就好些了。”说着又对两个说,“郭明芝的带班交流材料还写得不错,等她的婚假结束,咱们安排个时间让她交流交流。”
孙越超说:“嗯,郭明芝的工作还是很认真的,对学生很有一套工作方法,每次碰上总见她在班里,气氛活跃,学生热情很高。”
校长说:“听说她是教育局张会计的儿媳妇。”
孙越超说:“你参加他们的婚礼,没有见张会计?”
校长说:“没有见。我是今天才听说她和张会计有这层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