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还有谁,她的那句‘求求你放过我’才一出口,展勒言就晕了过去,她算是成功刺激到了他,险些酿成大祸。
“按理说,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儿,我一个外人不好插嘴,可你身为他的妻子,必须要知道你的丈夫与旁人不同,他只是一个看起来很了不起,其实脆弱的随时可能死掉的人!一会儿我会整理一些东西给你,你要牢牢记住,并且全部做到,否则,真等出了什么事再去后悔,就什么都晚了。”
如果不是今天,程若珂怎么也不会相信副院长的话,展勒言看起来那么强势又霸道,似乎软弱、死亡这种负面词语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
“我知道了,谢谢您,以后我会注意的。”她一定不会让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
叫陈嫂安排医生去休息,程若珂留下来照顾展勒言。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见展勒言突然皱起了眉头,程若珂立即问道。
展勒言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这里,”他沙哑的嗓音掩不住虚弱的气息,“很痛。”
“我去叫医生!”
程若珂说着就要跑去找副院长,却被展勒言拉住了手。
“收回那句话。”虽然人躺在床上,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却还是喜欢用命令的语气说话。
程若珂回想过去一个小时,他们说了很多话,从温情告白,到热情如火,再到冷若冰霜,跌宕起伏如过山车一般。她这才惊觉,自己对展勒言的伤害有多大。
“我收回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并且真诚的像你道歉。”她蹲在地上,双手握着他微凉的大手认真说道。
“嗯,这才像样,不过……对于我的身材和吻技很满意这种话就不用收回了。”
“你!”程若珂被笑话了,“你快睡觉!”
展勒言轻笑出声,瞬间觉得整个人好了很多。
半夜,展勒言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程若珂趴在床边睡着了,她的侧颜轮廓分明,鼻子挺翘,睫毛修长,眼窝深邃,粉嫩的唇瓣微微轻启,露出洁白牙齿,她呼吸均匀,睡得很香。
一想到她在得知程旭被救后的态度,展勒言捂着心口,皱紧了眉头。
为了履行承诺,他的确是会救程旭出来的,但并不是现在,他准备好了一切,在合适的时候,经过程若珂的认可,才会出手。
他既然答应过她,就一定不会食言。
然而家里的二老却在没经过他的情况下,将人弄了出来,并且完全无罪。
他们为何要救程旭?更奇怪的是,救人为何不跟他打招呼?就算是看在亲家的面子上,这么大的代价也太大了点儿吧!
展勒言突然想起被迫结婚后的没多久,程旭来找程若珂时似乎隐约提过,他与父母的交易之类的话。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越想越疑惑,展勒言的表情也越冷。
凭他对自己父母的了解,什么封建迷信的说法,绝不会那么简单,他们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秘密!而这个秘密。。。。
展勒言眸色突然深邃了起来,能让一向不与官家为伍的父母放下原则救出一个经济罪犯,这个秘密,必定非同小可。
展勒言有些口渴,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不小心惊动了程若珂。
“怎么了?”程若珂警觉自己竟然睡着了,有些懊恼,“还好吗?”
“死不了。”见程若珂为他紧张不已得样子,展勒言知道,她被吓到了,“渴了。”
程若珂换来一杯温水,直接送到展勒言嘴边,展勒言却自己接过了水杯。
“我有那么弱吗?只是晕倒而已,”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好的样子,“这都能死的话,我早就死活十次八次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程若珂心里更难受了几分。
“但是这次是我害的,我…很内疚,你放心,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不会害你生病了。”她是被程旭的话扰乱了心神,她恨自己不够冷静。
展勒言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漠然。
“如果你是因为内疚才这样,大可不必!”他将头转到一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展勒言最不缺的就是同情。”
从小到大,父母,哥哥,医生,家里的佣人,每个人都喜欢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在他们眼中,他是一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废人,只能被保护起来,被隔离起来。
“我……我知道错了,已经在反省了还不行吗?”她不是在同情,明明是在心疼好吗!
展勒言不知是累了还是生气了,闭上眼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就在程若珂又昏昏欲睡的时候,才听见他开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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