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老爷子再开口,一个花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天而降,就在花瓶要砸到上官景脑门上时,一道人影从二楼一跃而下,伸手将花瓶转了个圈稳稳的搂在怀里,只是...
少女浑身是血,只一眼便让上官景浑身都抽搐起来。
因为夏浅浅年纪小,两人虽然是合法夫妻了,但是他却是还没有碰过她,就怕太小年纪怀孕了对身体不好。
可怎么也没想到,自个捧在手心里的都怕话的小人...
“阿景...我没事...”男人的手臂那么紧,那么有力,甚至箍的她甚至有点痛,不过除了疼痛之外,她更多是开心。
“花瓶没事!你看!”
目光柔柔的落在男人满是关切的脸上,夏浅浅笑嘻嘻的双手捧起了自己接到的花瓶。
她那邀功模样可把上官景气坏了,没好气的一抬手轻轻在她的臀部上拍了拍。
“花瓶重要还是你人重要?”
他故意扳着脸,声音也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可惜...
大概是平时太温柔了,夏浅浅被他瞪着不仅不害怕,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整个人都腻歪在了他身上,手指一下一下点在他的胸口。
“当然是我重要啦...不过花瓶也不能碎,这可是明朝的呢...”
“你...”小丫头眯着眼睛,一副地主婆的模样,让上官景是哭笑不得。
的确,明朝的古董很值钱。
又是保存这么玩好的...
可这三层楼还是很高啊!说跳就跳,简直是要把他都吓出心脏病了!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忽的,楼上传来了一阵鬼魅的笑声...宛如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上官景抬头一看...
顿时退后了一步...
“苏苏,你干什么!”
三楼回廊上,上官苏苏正披散着头发站在那里。
几番折腾,她被自家母亲一边抽血又一边补着各种营养品,整个人像是面包一样鼓着,可身上,却又偏偏穿着大红色的紧身衣。
听到上官景的声音。
上官苏苏悠悠的低下了脑袋,她弯着腰,半个身子都挂在外面,悉数的头发无法遮住她水肿的脸,也将她怨毒的目光放加刺眼。
“贱人!一群贱人...”
“我要杀了你...一起下地狱去吧!”
说时迟那时快,她整个人像是肉球一般往下栽了下来。
三楼少说也有10米,她又是头朝下,真的摔下来,就算是不死也得半残...
偏偏,她找的位置还很巧妙。
如果按照物理运动规律,她是妥妥要砸到老爷子的。
这居心,不可谓是...不险恶。
在身子坠落的那一瞬间,上官苏苏觉得自己很机智!夏浅浅那小贱人会武术,肯定是能躲开的,她就算是把自己摔死了,也没什么用。
可若是砸死爷爷...
让上官景看着爷爷死在自己面前,他就算是个圣人,也得和夏浅浅生出一些嫌隙来...
可...
万万没想到的是...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她只觉得腰间一紧,下一秒,便又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砰砰几声...
沙发的弹簧坏了...
上官苏苏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不可置信的瞪着不远处正在擦手的上官苏苏:“你...你居然救我?”
小丫头皱着眉,歪着脑袋,表情十分严肃...
所有上官家族的人也都将目光凝聚在了他身上。
“不然呢...”
“师傅说了,看到死人不吉利...更别说你这种自己自杀还想要害自己爷爷的,辣眼睛...”
小姑娘说完,当真转头还顺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众人:“...”
上官苏苏一口血卡在喉咙尖上,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
从上官家出来之后,夏浅浅便收拾了包裹主动去找了娆娆。
可惜的是娆娆并不在家,只能远程视频和她聊天。
在说明来意之后,娆娆的脸也变得阴沉起来。
她虽然断了上官苏苏和上官景母亲的药,但是两个人只要不作死的话,是性命无忧的,怎么这才几天,人就快不行了。
还有那种一边抽血一边又疯狂给她吃补心药材的做法,真的是一个亲生母亲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沉吟了片刻,娆娆问浅浅:“站在我的角度,我是不提倡救她的,毕竟当初是她自己干出那样的事情,我并没有对不起他们。”
“但是...你现在嫁给了上官景,你又叫我一声嫂子,我若是不救的话...又有些不合情理。”
“嫂子...那个解药很难配置吗?”夏浅浅的小脸也露出了几分严肃。
瞧着她生动的小表情,娆娆不由莞尔,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那倒也不是,其实我早就配好了,在我们家的冰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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