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还在医院,目前还在抢救,不知能不能脱离危险。”
“为什么自杀?!”
“具体原因不清楚,目前在她身上没找到遗书。不过我猜肯定和凌晨的问话有关。我提及她幼年时和钱大庆的那段过往时,她的情绪变得非常激动,几次大哭着恶声咒骂肖兰花,说肖兰花毁了她一辈子,还说了很多恨钱凤根父子俩的话。后来我见她激动得脸色发白,怕她的身体受不了,不到半小时就中断了问话,让田茂才接她回去平复平复心情,等她情绪稳定后再找时间和她谈。没想到一大清早就接到了田茂才的电话,说她割腕自杀了。” 上t
“田茂才知道她自杀的原因吗?”
“我问过了,他说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只说她回到家说想静静,就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叫他别吵她——他俩已经分房睡了好几年了。他不放心,想跟进去安慰她,被她骂了出来。他不敢再进去吵她,只是不时贴着门听听里面的动静。从三点多到五点多,她一直在房间里哭。后来见哭声在慢慢变小,只道她的心情在慢慢平复,他就去厨房煮了碗鸡蛋面,准备让她最疼爱的儿子给她送进去,谁知儿子敲了几次门都不见回应,他贴着门听又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越想越不对劲儿,他就撞开了门,就见钱小玉面无人色地躺在床上,手腕下的被子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他立刻拨打急救电话,和儿女一起把她送去了医院抢救。”
“这些都是田茂才的一面之词吧?”
“你怀疑钱小玉的自杀和田茂才有关?”容剑问完又立刻作了回答,“这应该说不过去,因为我找钱小玉问话时让田茂才回避了。换句话说,田茂才根本不知道我和钱小玉说了什么,根本不知道钱小玉和钱大庆的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再说了,就算被田茂才知道这段过往,钱小玉也没必要为此自杀的,钱小玉和田茂才之间心照不宣的那些秘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同时和几个男人保持性关系田茂才都能接受,现在她只有钱大庆一个性伴侣,还做得这么隐秘,田茂才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既然和田茂才无关,那她为什么突然自杀?难不成是被我们看穿了她和钱大庆的关系,她一时觉得羞愧而选择自杀?毕竟她现在和钱大庆是姐弟相称,万一传出去,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眼里就是乱.伦啊!这比她和别的男人通奸更丢人吧?”
容剑倒不认同她的看法:“我想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钱小玉能同时和几个男人长期保持性关系,说明她对名声看得没我们想的那么重。个中应该还有别的原因。我向田茂才要了钥匙,现在在去他家的路上,我想去找找看钱小玉有没有留下遗书什么。回头我们再联系。”
“好。”
穆语挂断电话,再无睡意。
拿出记录本,翻到钱小玉那页,默默地看着有关对钱小玉的记载,心情极为复杂。
这边,容剑进了钱小玉的房间,把她的房间都翻遍了也没发现所谓的遗书,最后失望而返。路上接到田茂才电话,说钱小玉受伤并不严重,已经脱离危险,目前已转到了普通病房。
“她想见您。”末了田茂才如是说。
没想到钱小玉这个时候主动提出要见自己,看到了曙光的容剑立刻兴奋地应声,问清她在哪个病房后,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此时的钱小玉正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没受伤的手露在被面上,手背插着针头,正在打点滴。她的脸色很难看,从脸到唇几乎都没有血色,苍白得吓人,额前耷着几丝乱发,双眸紧闭着,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气。
她一对儿女正一左一右地站在她两侧看着她,低低地啜泣着。
这情形让容剑看着有些不忍,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钱小玉时,钱小玉睁开了眼睛。
她无神的目光有些涣散,没有左右扫视,只是呆呆地看着前面——仿佛在看,又仿佛没看。
“田太太,您好,我是刑警队的容剑。”容剑轻轻出声,以引起她的注意。
果然她的目光往他这边飘了过来。
“容队长,您来了。”她的声音很弱,显得有气无力。
怕她支撑不住,容剑迟疑两秒后说道:“田太太,要么你先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
“容队长!嘶——”
“妈妈你没事儿吧?”
“妈妈你怎么样?”
她一对儿女见她面露痛苦,立刻同时上前轻抓着她的手臂急问。
“我没事儿了,都别担心。”钱小玉对着孩子们勉强一笑,“让爸爸带你们去吃早餐,我和容队长聊几句。”
“妈妈,我们不饿。”
看出孩子们的不放心,钱小玉微叹一口气,说出了让他们定心的话:“妈妈之前是一时糊涂,放心,妈妈不会再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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