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说穿了也就是披着一层华丽外衣的妓女而已,现在可不流行卖艺不卖身那一套了,不肯脱,要么就是待价而沽,要么就是钱砸的不够。各个行业都有三六九等,就算是做鸡,那也毫无疑问有着高下之分。
譬如扬州瘦马,譬如以前天上人间的头牌,又比如如今这巴山夜雨的花魁,虽然是小姐,但人家做小姐可以说做得比大部分人有底气,比某些小明星还有范儿。
这些高端服务业的从业者,可不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诱惑的身材就能入岗的,还得经过正规系统的培训,起码要深谙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那套姿态才能吸引一些手里有权有钱的男人的征服欲。所以她们无论是生活姿态还是职业水准都无疑比发廊妹要高出不知道多少档次,对于李浮图付西诺这等太子爷而言,这样的鸡才能算入门。
当妓女做到了一定的程度,场子也会对其有所优待的,譬如几百几千年前每家青楼的台柱,又譬如这巴山夜雨的花魁娘子。层次不够的,客人砸够了钱不管你愿不愿意也得乖乖的脱光衣服上床,可是花魁不一样啊,虽然肯定无法完全自主,但还是有选择权的,虽然只有一点,但在这个纸醉金迷充斥着金钱与权力的偏门行业,也足够难得了。
就比如说霍永安嘴里几天后就要沦为拍卖品的那位花魁娘子,虽然注定逃不了作为商品为巴山夜雨取得庞大进账的结局,但其实拍卖会三个星期前就应该举行的,但是因为她的坚持,还是拖到了今天。霍永安也没太为难苛刻这位傲视全芳的花魁娘子,只要不想些妄图脱离巴山夜雨逃出掌控的可笑想法,像这种要求,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即使是一品鸡,终归也逃不脱被睡的宿命,像今天,碰上了李浮图几个来头惊人的男人,霍永安也就管不着什么规矩不规矩也不管那位花魁愿意不愿意了,主动将她献上,在一定的限度内可以容许你任性一下,可是如果不识趣,真当他们这种干这种行当的人都是面慈心善的好好先生不成。
至于几天后的拍卖会,办法多得是……
己方来了四个人,即使自己不算,一个花魁似乎也不够选,左航也后知后觉有些懊恼,来之前忘了这茬,朝霍永安暗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想个办法。
霍永安笑了笑,目光在李浮图三人身上看了一圈,“几位,虽然咱们这里每届花魁只出一个,但也并不代表没有其他漂亮的女人,其实说句实在话,我们这里有些小姐,比起花魁也差不了哪里去,几位放心,今晚我绝对会让几位乘兴而来乘兴而归,绝对包几位满意。”
付西诺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即使为难霍永安也起不到一点作用,莫非要逼着他凭空再变出几个花魁来不成。“那你就看着安排吧,李子,那花魁就让给你了。”
胡恒虽然也想瞅瞅那花魁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也不会和李浮图争抢,也笑着点头赞同付西诺的看法,即使捞不到花魁,但想来霍永安也不会给自己安排差多少的,对这个注定不会寂寞的晚上,他也有些期待呐。
在左航打算提前付账的时候,付西诺伸手打断了他,虽然对方说今晚他请客,但付西诺自然不可能真的接受。钱这玩意对很多人而言就是他们一生的追求,但对他而言不是个事,根本犯不着因为这个欠人人情。左航也没有继续坚持,在他们这个位面,不流行推推娓娓那一套,搞不好还会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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