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让苏晓蔓将钱收了起来。
我们这边刚收好钱,门被推开了,不是别人,正是芳姐,今天的芳姐显然格外梳妆打扮一番了,一条淡红色的围脖围脖子上,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不少。
一见我,芳姐面色一喜,连忙走了过来,一边走着,一边说:“川弟,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我心里一暖,忙说:“芳姐,我没事勒,身体可好了。”
她白了我一眼,笑骂了一句,“你小子啊,走,姐带你出去玩。”
我连忙罢了罢手,说:“芳姐,这次真没时间了,等有时间一定过来这边陪芳姐好好出去玩。”
原本一脸笑容的芳姐,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失落道:“要走了吗?”
我嗯了一声,说哦:“要走了!”
她紧紧地盯着我看了十来秒的时间,也不晓得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她眼角隐约有些泪花,这吓得我连忙说:“芳姐,我仅仅是回去办点事,等有时间,一定过来。”
她淡淡地哦了一句,强忍心头的苦涩,笑道:“没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说话间,她顺手捞过随身携带的小包,在里边捣鼓了一会儿,从里边掏出来一张农业卡,朝我递了过来,说:“川弟,这是姐的一点心意,无论如何你得拿着。”
若说苏晓蔓没拿钱出来,我肯定会要,毕竟,我真的缺钱。但,现在么,我肯定会拒绝,就说:“芳姐,不用了,我有钱。”
说着,我朝苏晓蔓打了一个眼色。
苏晓蔓会意过来,立马掏出先前那一扎扎人民币。
见此,芳姐二话没说,愣是将那张卡朝我塞了过来,又告诉我,这里面有十万块钱,让我想什么买什么就行了,要是钱不够花,就给她打电话。
一说到打电话,我差点忘了芳姐曾给我买过一个手机,连忙从旅行包里翻腾出来,再次记下芳姐的电话。
随后,我跟芳姐在会议室聊了半小时的样子,都是一些关于生活上的琐事,倒也不值得说。不过,有件事却值得说出来,芳姐告诉我,说是林繁昨天晚上在这边过夜,今天一大清早就离开了。
那林繁离开之前,曾对芳姐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是,夫土欲细而坚,润而不泽,裁肪切玉,备用五色。
对于这话,我想了老半天,愣是没想明白到底是啥意思,也弄不明白林繁这番话是指我,还是芳姐。
但听这话的语气,应该是指我。
原因在于,芳姐是行外人,要是芳姐有啥事,林繁应该会很直白的说出来才对,但林繁并没有这样,而是很隐晦的用这番正常人看不懂的话表达出来。
这让我陷入沉思当中,林繁到底想表达什么?
还有就是,在牛腩村她曾帮我打通了双耳,令我能听到一些树木的声音,这笔人情没还清楚,她又来了这么一句话。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或者说,她是指引我前行的人,亦或仅仅是朋友之间的关心。
这两种想法在我脑海不停地打转,到最后也没个结论,但我心里却清晰地记下这话了,夫土欲细而坚,润而不泽,裁肪切玉,备用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