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怎么样不成。”吴老白了我一眼。
好吧,虽说不知道这吴老干吗的,但白天他跟保安说了什么,保安立马变得毕恭毕敬,想必这吴老有着让人忌惮的身份也不一定。
一想到这个,我勉强镇定下来,朝那群保安看了过去,就发现那群保安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在看到砍树之人是吴老后,他们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仅仅是将我们围了起来,也没开口说话。
一看到这个,我松出一口气,就对吴老说:“吴老,没用的,这种七煞槐,单凭柴刀砍不断的。”
他好似没听到我的话,依旧照着七煞槐砍了下去。
就这样的,吴老一个劲地砍七煞槐,我则在边上不停地劝说他。
约摸过了七分钟的样子,那些保安忽然让出一条通道,紧接着,就看到杜三娘领着三名二十三四岁的姑娘走了过去,无一例外,跟在她身后那三个姑娘,个个都是天姿国色,且化着淡妆。
“呵呵!”那杜三娘走到离我们三米的位置,停了下来,打趣道:“吴老,砍树呢!”
吴老没理她,跟先前一样,一个劲地砍七煞槐。
那杜三娘笑意更浓了,“吴老啊,这些年以来,你一共砍伐了十九次,加上这一次,正好二十次,每一次看到你气急败坏地砍槐树,我心情都会特别好。”
听着这话,我心里怪异的很,捣鼓老半天,吴老并不是第一次砍树了,难怪这杜三娘来了以后,会是这般态度。
吴老还是没理她,一个劲地砍七煞槐。
那杜三娘估摸着是来了兴致,让人搬了一条太师椅过来,又在边上摆了一个茶几,再烫上一壶信阳毛尖,不缓不慢地品了起来。
要说这杜三娘也是个人才,你品茶就算了,居然还让那些保安在边上替吴老喊加油!
一时之间,那些保安的加油声,宛如雷声一般,在整个半空中回荡着,连绵不绝。
或许是保安的加油声太大了,饶是大半夜的,愣是不少人围了过来,到最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都是一些漂亮的姑娘们,不到十分钟,愣是将整个槐树边上围的水泄不通,时不时传出几道讽刺声。
“哎呀,这老头又来了。”
“是啊,上次好像是三个月前吧!”
“的确是三个月前,当时动静闹得挺大的,那一次,足足砍了一个晚上,连树皮都没砍破哈!”
“你一说这个事,我立马想笑了。”
………。
一时之间,各种讽刺声不绝于耳,而吴老好似完全没听到那些讽刺声,仍全神砍伐七煞槐。
“吴老,要不…算了吧!”我拉了吴老一下。
他一把打开我手臂,也不说话,再次朝七煞槐砍了下去。
我眼尖的看到他额头冒出细微的汗水,应该是体力不支了。
“老吴,你还要让人笑话到什么时候啊!”
陡然,一道愤怒声传了过来。
我扭头一看,来人是吴老的妹妹,吴老太太,她拄着一根拐杖朝我们这边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