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捋了捋双鬓的发角,问我有没有烟,我也没客气,给她掏了一支烟,又替她点上火,顺口问了一句,“人真是你杀的?”
她没有直接说话,深吸一口气,可能是第一次抽烟,她优雅地咳嗽了一下,然后又吸了一口香烟,说:“你觉得呢?”
我望了望她,说:“可能是你,可能不是你,不过,对于你送我鬼匠亟文的事,我却是好奇的很,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
她深深地看了看我,翘起二郎腿,整个人朝后倾斜了一些,微微仰头看着天花板说:“看你顺眼,便送给你了。”
“是吗?”我笑着问了一句,心里却是不敢认同这一点。这就好比,走在大马路,忽然走过来一个人,那人告诉你,他看你顺眼,要给你十万块钱,你信吗?
那许家老四应该是听出我不信她了,淡然一笑,说:“或许是看你顺眼,或许是有事相求。”
说罢,她吸了一口烟,那香烟仅仅是燃烧到一半,便被她丢在地面,继续道:“有一点,我好奇的很,据我所知,这鬼匠亟文是你们鬼匠的至宝,为什么还会主动送回来?”
我想也没想,就说:“如果收了你的鬼匠亟文,这辈子恐怕再也难以入睡了,更怕你那五个兄弟会来找我。如果不收这鬼匠亟文,我却还有机会得到它!”
当然,这是比较冠冕堂皇的理由,追其原因,我是怕受到祖师爷的诅咒。
至今犹记得,师兄在说祖师爷诅咒时,他表情一丝不苟,让我一定要切记切记。
那许家老四听我这么一说,淡淡一笑,也不说话,我又问了她一次,“那些人是你杀的吗?”
她再次问我要了一支烟,点燃,也没吸,而是盯着烟头看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给你鬼匠亟文时,我便告诉你了,那些人都是我杀的,只是你们不信罢了,怎么?现在你是信了还是不信?”
好吧,她这一招用的特别好,当时,我的确以为她是替人顶罪,可,黄金善说,她一口咬定是她父母干的时,我却又对她带疑了。
一时之间,我压根分辨不清,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在幕后操控着。
要说是她,也能说的通,要说不是她也能说的通。毕竟,整件事都透露着一股子邪气,压根不好定论。
那许家老四见我没说话,又说:“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父母年轻那会曾是木匠,也懂一些偏门的东西,后来他们迷信了,渐渐地把手艺给忘了。但,即便如此,他们手艺还是有的。”
我懂她意思,她这是打算把脏水往她父母泼。可,一时之间我竟然找不到反驳她的词,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
那许家老四见我一直盯着她看,也不晓得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她缓缓地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这吓得我连忙扭过头,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嫣然一笑,说:“怎么?觉得我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