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嗯了一声,解释道:“中国所有地带属于五种气候,分别是热带季风气候、亚热带季风气候、温带季风气候、温带大陆性气候以及高原山地气候,而想要孕育这种耐湿且坚硬细密的木料,唯有地中海式气候,那样的气候,受热带高气压控制,气流下沉,容易导致土壤产生变异,才能孕育出这种木料。”
话音刚落,那黄金善诧异地盯着我,“木料还有这种讲究?”
我点点头,说:“你是外行人,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受气候以及地理环境的影响,各地的木料都有着自己的特意,所以,我断定这木料绝对不是国内的。”
说完这话,我瞬间更加疑惑了,就如许家老四说的那般,她如果是这件事的真凶,以她的身份应该搞不到这种木料吧!
当下,我将那些雕像收了起来,又把许家老四的话对黄金善说了出来,最后更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那黄金善一听,直勾勾地盯着许家老四,“你就是凶手?”
那许家老四笑了笑,捋了捋头发,说:“怎么?真凶站在你面前,你不敢抓?”
这话一出,黄金善脸色沉了下去,二话没说,立马将那许家老四给扣了,又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直接将许家老四送到镇上派出所了。
考虑到这是农村,又考虑到还没实际证据,黄金善并没有光明正大地押送,而是等到半夜时分才将许家老四悄悄的送走了。
待送走许家老四后,那黄金善说需要连夜审问,便随着许家老四一起走了,只剩下我跟秦老三。
令我郁闷的是,那黄金善虽说走了,可王炯居然莫名其妙的跟我们住在同一间房子了,我问他怎么没去镇上。
那家伙挺嚣张的,压根不理我,嘴边却一直嘀咕一句话,说是这么明显的顶罪都看不出来,那黄金善也是白活了。
对于他的话,我很是认同,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许家老四绝对不可能是凶手,我也曾跟黄金善说过。不过,黄金善却说,不管她是不是,先弄到派出所审问一番,就算不是她,她也知道真凶是谁。
正是基于这个考虑,他才将许家老四给送到派出所了。
当天晚上的子时,我跟秦老三一直躺在床上没睡,而那王炯则睡在我们边上的一张床,门外是许家办丧事的声音。
要说这个许家也是怪的很,别人家要是死了五个子女,肯定是悲痛万分。但在许家,我没感受到任何悲伤的气氛。相反,我感觉到的全是欢天喜地的气氛,就连普通丧事放的哀乐,在这里也变成了迪斯科的声音。
许家父母更是奇怪的很,脸上始终挂着笑意,逢人就说,他有五个好儿子,全到神仙那去当差了,等他们羽化后,肯定也能到神仙那边当差。
许家那些亲戚估摸着是考虑到许家父母是虔诚的迷信份子,一个个也是笑盈满面的,对着许家父母不停地道喜,倒是村子里有不少村民去劝说过许家父母,但结果很悲剧,都被许家父母给骂走了,说这些人是来打坏他家彩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