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彘,木匠一般不敢乱雕刻,而我们鬼匠雕刻的话,一般都会选择柳木或金丝楠木来雕刻,绝不会用柏木来雕,再联想到棺材的用料。
我心里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这棺材并非木匠或鬼匠所为,就连神龛以及神龛内的木雕彘也不会是木匠跟鬼匠所为。
原因很简单,懂行的人,绝对不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
那么问题来了,这棺材是谁打的?神龛又是何人所为?
一时之间,我满脑子疑惑,也没心情说话,就朝秦老三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回村子。
那秦老三也没说啥,便跟在我身后朝村内走了过去。
有些事情说出来,估计都没人敢相信,原因在于这事实在太邪门了,我那时候刚走了七八米的样子,忽然觉得裤袋的位置有点炙热,起先也没在意,但后来那股炙热感愈来愈强,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伸手挠了一下。
这一挠,我立马察觉到裤袋内好似有什么东西,圆圆的,有小孩拳头那么大。
当下,我伸进裤袋,一摸,有点懵。
那秦老三见我脸色不对,就问我:“咋了?”
我瞥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颤着音问他:“老三,我先前把那对眼珠子丢进棺材内没?”
他好似想到什么,死劲点了点头,说:“我亲眼看到你丢进了。”
“那这是什么?”
说话间,我从裤兜里掏出那圆圆的东西,正是先前那木雕彘的一只眼珠子。
无论是我还是秦老三,一看到这眼珠子,皆是满眼的不可思议,就如秦老三说的那般,他亲眼看见我把这眼珠子丢进棺材内了,而我也清晰的记得这眼珠子明显被我丢进棺材了。
可,现在这眼珠子偏偏出现我裤兜了,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们俩盯着这眼珠子看了老半天,愣是没看出个啥,无奈之下,我只好问秦老三,“老三,咱们把棺材盖弄开,再去瞧瞧?”
他瞥了我一眼,有点胆怯,不过,在看到我手中的眼珠子后,他强忍心头的害怕,点了点头。
很快,我们俩再次打开那棺材盖,一看,就如我们所预料的那般,棺材内静静地躺着一颗眼珠子。
我跟秦老三对视一眼,我一边将手中的眼珠子放入棺材内,一边对秦老三说,“老三,看清楚了,我把这眼珠子放进了。”
他咽了咽口水,也没说话。
待放入眼珠子后,我仔细看了看,在确定两颗眼珠子都在棺材内后,这才缓缓合上棺材盖。
弄好这一切,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又摸了摸口袋,空荡荡的,便跟秦老三一边朝村内走去,一边说着话。
就在我们快到村子时,一道人影急匆匆地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定晴一看,是黄金善,他神色颇为激动,一见我,二话没说,一把拽住我就往村里跑,我问他咋了,就说:“又死人了。”
简单的三个字,对我来说却宛如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急道:“谁死了。”
他说:“不知道是谁死了,就知道那人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
被火烧死了?
我神色一紧,隐隐约约感觉抓到了什么,但那感觉一瞬即逝,直到秦老三在边上嘀咕了一句话,我才赫然开朗起来。
(我写的题材有点偏,类别也冷门,还望喜欢这本书的朋友们多多投票、挂粉,别让它夭折了,万分感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