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拿了起来,装在一个竹篮里,我用绳子把竹篮吊了上来,先是用红纸包住鸡身,寓意着披红,有长红的意思在里面,后是挥了挥菜刀,又用菜刀在墙壁上拍了三下,每打一下,我都会念上一句词。
打一下,念,一声槌响透天门。
打二下,念,金槌敲处诸神佑。
打三下,念,恶煞凶神急速奔。
念完这三句话,我一手持菜刀,一手持鸡公,由于是第一次杀鸡,我手头上有些打颤,一连深呼好几口气,这才勉强镇定下来,颤颤巍巍地拿着菜刀,朝鸡公脖子处抹了过去,或许是太害怕的缘故,起先,我没敢太用力,一连几刀,愣是没放出血。
“小子,你是不是故意找事?”那王润学在下面喊了一面。
我急了,紧握菜刀,对着鸡公脖子用力一拉,邪乎的是,我明显看到鸡公脖子处拉开了一道口子,但愣是没见着鸡血流出来。
活见鬼了。
我暗骂一句,再次抹了一刀,跟先前一样,还是没鸡血流出来。
在我对面的那中年男子一见这情况,面色一沉,二话没说,将房梁晾在旁边的砖头上,就要下去,说是这房子闹鬼,再在这上面待下去,肯定会出人命。
说实话,我也想下去,但想到二叔,想到下面的王润学,我强忍心头的害怕感,又抹了一刀,还是跟先前一样。
一看这情况,我立马明白过来,之所以会这样,十之八九是因为王润学是那种命的原因。
当下,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就冲下面的王润学,喊了一声,“你先走开,我再试试。”
那王润学先是一怔,后是极度不情愿地朝外面走了过去,大概在离房子五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我想了想,他是那种命,肯定是跟这房子相冲了,有他的地方,这房梁肯定是没法上,于是乎,我又说了一句,“走远点,走到这房子看不见你的地方。”
那王润学估计是想到了什么,二话没说,撒开步子就朝边上跑。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邪乎的很,就在那王润学跑开后,鸡公脖子处陡然就飙血了,我连忙将鸡血涂在房梁的一端。
按照规矩,房梁两头都要涂鸡血,但此时王润学不在,我也懒得再去讲究,就一切从简了,直接将房梁的一头往房梁凿里塞。
可,就在房梁的一头刚碰到房梁凿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周边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像是有什么东西全部涌了过来,站在我背后。
那种感觉有股说出来的奇怪,令人浑身都觉得不自在,背后凉飕飕的,扭头一看,身后什么都没有。
我没敢犹豫,立马把房梁拿了出来,瞬间,那种感觉消失殆尽。
这让我愈发肯定房梁有问题,蹲下身,大致上查看了一下房梁凿,很普通,只是一个直径二十公分的半圆洞,洞的四周是用水泥沙随意的糊弄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