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既然师傅要逐你出去,你在师傅身上学的东西,师傅自然要收回去。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收回去呢?
答案就是断手,唯有砍断一双手,鬼匠这门手艺才算收回去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寒颤,连忙将《六丁六甲入地篇》跟师兄的那张纸收了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摆在面前的鲁班尺,打算彻底学好这一门手艺就行了。
可,就在我生出这个念头时,另一种想法又冒了出来,那便是迫在眉睫的王润学家的事,倘若单凭鬼匠的手艺,我肯定无法解决这事,必须结合风水,方才有一线生机。
也正是这样,在文堆村时,我才会提出找郑老。
一时之间,两种想法不停地在我脑子交缠着,压根没任何主见。
凭心而论,我认为师兄的话颇有道理,社会在进步,鬼匠也得随着社会而改善,一昧的死守鬼匠这门手艺,到头来只会走向末落,甚至会把这门手艺给丢了。
可,我又不敢贸然去学,说穿了,我怕师傅砍了我一双手,将我逐出师门。
咋办?
学风水?还是不学?
在这种心境下,我纠结了好长一会儿,直到天色大亮,我还没能拿定主意。
“算了,由老天爷来决定。”
我嘀咕一句,也顾不上那么多,便找了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心里默念了几句话,大致上是,祖师爷在上,如今弟子洛东川遇到难题了,还望祖师爷指条明路,倘若是花面,则说明我跟风水无缘,倘若是字面,则说明我跟风水有缘。
念完这话,我将手中的硬币往空中一抛,也不晓得是我用力过猛,还是咋回事,那硬币并没有落在台面,而是直接滚落在地,我找了好长一会儿,愣是没找着,那硬币就好似无缘无故消失在这房间了一般。
这让我更加乱了方寸,双眼无神地盯着《六丁六甲入地篇》、师兄的纸张以及鲁班尺,最后心头一狠,先不说别的,单说这鲁班尺,当年不也是加入了风水知识么。
打定这个主意,我将《六丁六甲入地篇》收了起来,又用师兄的纸张包着鲁班尺,径直出了门,心里则一直在想,顶多这事不让师傅知道就行了。
出了门,我找了一辆摩托车,直奔文堆村。
我到达文堆村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半,整个文堆村的村民好似正在做早饭,从房顶飘出袅袅青烟,偶有几声鸡鸣狗犬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令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气,脚下朝村内迈了进去。
进村后,我没去其它地方,径直找到王润学的新房子,就发现小卓警察跟资大元夫妻俩正坐在新房子边上,见我过来,那小卓警察面色一喜,连忙走了过来,问我:“小兄弟,风水先生怎么没来?”
我摇头道:“老人家上了年龄,不好麻烦他了,不过,要是不出意外,我应该能证明王阳明的死跟资阳涛没关系。”
话音刚落,那资大元立马凑了过来,一脸急色问:“怎么证明?”
我望了他一眼,就让他们夫妻俩去找王润学,我则在这新房子里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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