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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山阳文氏?汝不会随便编一个族氏之名,来骗圣上吧?文不凡,老奴可提醒汝,这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蹇硕在一边冷哼,经过刚才汉灵帝说出那文书内容,蹇硕更加坚定要尽快除掉文翰的念头。这等人物,若是等他羽翼丰满,只怕会是后患无穷。
“呃这…吾那爷爷只说这玉佩可以证明吾之身份。至于,到底如何证明…或是有无人认得。这一层,吾那爷爷却是未说。”
文翰眉头深锁,被蹇硕说得哑口无言,心中也是暗骂自己当时不够谨慎,竟未问清驯马人这玉佩怎么证明。
“嗯…等等。文不凡汝那爷爷可是驯马人?”
就在文翰心急如焚,不知所措之时。汉灵帝眼睛被文翰手上玉佩吸引住了,突兀开口向文翰问道。
“秉圣上,正是。”
“那就对了。文不凡汝把那黑玉传过来,让朕一观。”
张让一副人畜无害,笑眯眯地向文翰走来,一副好人的姿态,好似完全忘了刚才就是他提起这浑身的事情。虽然文翰十分厌恶此人,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将手上黑玉交给了张让。张让临走前,还给了一个友善的眼神给文翰,让文翰浑身毛骨都在抖,不知其意。
汉灵帝从张让手中接来黑玉,拿着黑玉把玩了许久,然后又陷入了回忆中。
许久后,汉灵帝悠悠道。
“二十年过去了。没想到,文兴师傅也有孙子了。以前他还在皇宫时,除了教朕马术,同时也教了朕不少人生道理。
虽然他行事风趣,桀骜不驯,但那个时候,也只有文兴师傅待朕真心实意,毫无谄媚,不似其他人对朕阿谀奉承,暗怀鬼胎,不见真心。
朕十二登基,年少无知,不懂为帝之道。文兴师傅,在旁暗中用心教予朕不少。只可惜,他不喜政事,离朕而去,独自潇洒人间。与他相处三年的时光,朕到现今仍是历历在目,这黑玉乃他随身之物,他曾经给予朕把玩,朕认得。
文不凡,听说两年前文兴师傅族中变故,他可还好?需要朕做什么吗?”
汉灵帝确认文翰身份后,眼中的神采有一丝变化,变得些许柔化,语气也亲热了许多。文翰受宠若惊,连忙施礼。
“谢圣上关心。两年前的仇恨,爷爷与其好友与私自解决。还望圣上饶爷爷等人私自妄为之罪。”
“哎。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正常不过的事情。文兴师傅族氏惨遭毒手,性情所致,也是难怪。
好了。竟然文爱卿立下赫赫功劳,又解得这浑身身份。现在朕要赏他,在场还有谁人意见,就快快说出!”
看来汉灵帝与驯马人感情非是一般,文翰证实身份后,对文翰的称呼都变了。从直呼其名,到爱卿。
文翰高悬的心,终于放下来,内心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想着,这浑身的身份,终于告一段落了。
“圣上,奴才有一要事禀奏!”
文翰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这紧张的情绪刚下心头,又上眉头。这次,走出来的还是一宦官。
“封谞!汝这狗奴才最好是要事,否则朕定要汝的狗命!”
汉灵帝似乎有些不耐烦,眼睛骤地瞪起,威严睨视着跪在朝上的封谞。
“圣上恕罪。此事万分紧要,奴才不敢隐瞒,只好冒死一奏!”
封谞见汉灵帝生了怒火,伴君如伴虎,吓得心都跳了出来,但一想到他家中藏着的那一万两黄金。不由一咬牙齿,还是把话说出。
“说!”
“谢圣上!奴才前几日截获一份来自羌胡柯拔族,族长柯拔乌水给予文司马的密报。依刚才丁刺史传来的那份文书,文司马刚从羌胡境内闯荡归来,这羌胡柯拔族却又立刻发信予他。只怕其中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奴才怕其中会有大逆不道之事,这才斗胆冒死一奏,请圣上明鉴!”
“什么!文不凡!汝竟敢私通羌胡!汝这项上头颅还想不想要呐!朕念汝爷孙二人,为朝廷立了不少功劳,原还想封汝做这校尉之职!汝就是如此来报答朕,做出这勾结异族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