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冷漠的扫视一圈众人,喊上陈皮两人往外走。
这一寨子人都有病。
走出没两步,齐奇追上来对着我屁股一脚,她咬着牙说:“你敢轻薄我妈?”
轻薄?
我本来怒气冲天,听到这两个字也傻眼了,这是哪跟哪?有了心血她要是敢不给我养蛊人心脏,我就能很简单的对她出手了,怎么扯上了轻薄?虽然这妇女气质霸气华贵,长的也不赖,养蛊虫养的像三十多岁但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要轻薄也轻薄她两女儿啊。
“咳咳!”
少妇齐菲干咳的走过来,偷偷对我说:“心血练情蛊。”
我这才意识到苗寨提到心血就会想到情蛊,心血也能养别的虫子,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已经等于情蛊了。
经历这个误会,我们经过一番纠缠,事情暂时压了下去,我准备开始行动了。没办法直接要保障,我打算在行动中做点小手脚。
三层旧竹楼前摆好了一个桌子,桌上放着按我吩咐准备好的东西。
我先封了八方鬼门,拿出之前准备好的针线包,对众人说:“用你们的头发穿在针孔里然后把针给我,经过施法再插在你们衣领后面,只要针不掉,等会发生什么事,你们应该也是安全的。有了安全保障才好展开行动。”
女人们纷纷动了起来,陈球笑呵呵的凑过来说:“三哥,您是真人不露相,送上门的妹子不要居然调戏熟妇,还是蛊虫女王。”陈皮看着用头发穿针的女人们说:“她们都有安全保障了,那我们呢?”
“你们一不守灵,二与亡者无仇,要什么保障?多此一举说不定还会害了自己。”我踹了陈球一脚,随口解答陈皮的问题。
等女人们把针拿过来,我忍着疼扎破自己大拇指,把每一根针都沾上了血。又把针放到桌上,神神叨叨的点了一炷香,然后把针还给了她们。
其实定人魂,只要头发穿在针孔里,把针插在衣领后就行。鬼要吹肩头火,一定会走后面,吹的也就是女人头发了,这一招只能女人用。
针上沾血是为了算计盛装妇女,如果她事后不耍幺蛾子,自然也不会有事。
“七具尸体一起停在楼底,碰到猫爬倒梯会成为饿鬼,你们去煮十八碗饭,九碗熟的和九碗半生半熟的。”我交代一句,喊上盛装妇女走向被黑布蒙着四周的楼底。
“别碰。”
她与我并排走着,她要伸手掀开黑布时,我假装蹲下扯鞋底,摇摆的电筒光对着她后领照了过去。记住她印在黑布上的影子部位,我拉好鞋底,说:“别用手往上挑,用脚往上掀。刚掀开黑布的瞬间,阴气一定很重,就算定了魂也可能被吹灭肩上三灯。”还有一点,如果用手掀,掀起来的瞬间很容易看到脏东西,如果自己被吓倒就成了鬼惊魂,弄不好会失魂。
我掀开布帘钻进去,偷偷插了一根针在她影子先前印在黑布上的位置,正中影子后脑勺。这是皮影戏摄魂的第一步,定魂入影。
七张棺材静静的躺在楼底,不知道盛装妇女做了些什么,棺材里突然响起了虫鸣声,伴随着棺材四周萦绕的冷息听着相当恐怖。我把夜萧插在前边腰带上,用嘴咬着电筒,双手用力的抽棺材盖。
盖子刚移动半分,妇人说:“入棺了再开不好吧?”
“你们不是虫葬吗?不忌开棺。”我推着棺材盖疑惑的发问,咯吱一声响,那边没人动的棺盖慢慢的移动着,看动态像是人在里面推。听着里面淡淡的虫叫声,我缩了缩脖子,问:“你确定里面躺的是尸体,不是活人在与虫子玩?有什么虫子能推动这种重盖。”
“不是死人怎么会找你?”她点了点头,眼睛死死的盯着移动的棺材盖,不知道在想什么?
盖子诡异的自动挪开,翻倒在地上,也没见棺材里有什么动静。接着,另外五个棺材盖都自动打开,激烈的虫鸣声搅合在一起很刺耳,只有我推的棺材没有动静。
我想收回推棺材的双手,手诡异的沾在木头上,怎么也拉不开。着急的转头,只见盛装妇人满含杀意的盯着我。
“我与诸葛先生达成交易,我帮他接下杀你的因果,他助苗寨出四家镇报当年被困一偶之仇。要怪就怪你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