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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丫头这些年都在偏远的江城,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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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十三爷刚刚挂完电话。
大太子就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彼时,他的脸上已经戴上了银质面具。
白头发的男人微微朝房间里面看了一眼。
那两个孩子似乎又乖乖的睡着了。
毕竟,现在才凌晨三点多。
面具男拄着手杖下楼。
白头发的男人和中山装亦步亦趋的跟着。
到了楼下客厅的时候,大太子终于停了下来。
转身,眸光骇人:“你刚刚跟小八说的时候,好像是说毫发无损,为什么一个额头上有伤,一个身上都是淤青?”
白头发的男人一时心惊,看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也不敢隐瞒:“都是我无法无天的手下。”
说罢对中山装男人说:“把火鸡和野猪带过来,让大太子发落。”
一会儿,两个被五花大绑,一胖一瘦的两个男人就被几个黑衣人带过来了。
那两个人早前被十三爷绑起来扔到车库的时候,就知道这次彻底出事了。
刚刚来的路上,听十三爷的手下说,这次他们可是招惹了阎罗王了。
那个小丫头带着赤蝎长命玲珑镯。
赤蝎长命玲珑镯,他们可是听说过得,现在又亲眼看到了这个蝎子面具,便彻底的明白过来。
两个人脚下一软,就跪到在地上。
十三爷看到两个人上去就是一脚:“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绑架大太子的宝贝千金,这次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们,要怎么死就等着大太子发落吧。”
火鸡和野猪都吓得差点尿裤子,不敢靠近带着面具的男人,只敢拉着中山装男人的裤腿:“吴爷,吴爷,救救我们,我们两个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白头发的男人走到鬼面毒蝎面前:“您看这两个人怎么处置?”
大太子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意:“我下过杀伐令,怎么处置难道还要问我吗?”
杀伐令?
火鸡和野猪一下子面色惨白,喃喃自语:“伤其分毫,诛其全家……诛其全家?”
火鸡拼死过去抱住大太子的大腿:“大太子,饶了我这回吧,是我有眼无珠,是我最该万死,但是这和我的母亲没有关系,我母亲心脏不好,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头呢,饶命啊,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呀。”
带着面具的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旁边的人也暗自叹气,宅心仁厚?这个词从来跟他扯不上半点关系。
面具男人几乎面无表情:“你们一个上有老母,一个下有孩童,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两个人一听眼睛一亮,没想到竟然有转机。
白头发男人同中山装男人倒是没想到大太子会忽然说出这句话。
以前听说大太子处置人手段毒辣,从不心软。
难道现在变了?还是有了孩子以后金刚钻变成了绕指柔?
几个人都看着面具男,等待下文。
面具男冷冷淡淡的说:“既然我下过杀伐令,就不得不以儆效尤,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你们两个看着办吧。”
说罢命令自己身后的人扔给两个人两个铁棍:“天亮之前,你们两个都活着,两个都得死。”
十三爷此刻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连坐。
原来金刚钻还是那个金刚钻,冷酷无比。
这是叫两个人自相残杀。
这火鸡和野猪也算是道上出了名的好兄弟,坏事做了不少,但两个人倒是挺讲义气。
现在叫他们自相残杀真比一枪崩了他们还叫他们难受。
只是,他们肩负的不是自己一条命,而是整个身家!
一时间,两个人都选择了握住铁棍。
“火鸡,对不起了,我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我。”
“野猪,我们兄弟一场,大家也无需客气,谁死谁活也都是命数如此,若真是我死了,你帮我照顾老娘。”
两个人握着铁棍均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然后各自握紧了棍子,朝着对方就挥去。
带着面具的男人,兀自坐在沙发上,就像是看一场普通的斗牛.比赛。
连吴爷都看不下去了,转过身去。
可就在转身的时候,突然发现二楼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他忙转过身对大太子说:“大太子,你看二楼。”
打的激烈的火鸡和野猪也停下手来。
齐齐看上二楼。
一个小女娃正蹲在栏杆的后面,小手抓着栏杆,看着这一切。
带着面具的男人猛然站了起来!
那个小女孩突然站起来,摇摇摆摆,从楼梯上跑下来。
大太子走到楼梯口,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
声音不温柔,却是所有人从没有听到过的温和:“果果,你怎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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