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没有拿回身份证,她就没有办法工作。
苏樱折腾了一天也累得半死。
就想赶快洗澡上.床睡觉
刚刚从浴室里面出来,就看到放在床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窀。
苏樱疑惑,陆成灏的房间就在隔壁,为什么要打电话。
跑过去一看!
靠!
竟然是容靳修!
容靳修什么时候在自己的新手机里面存了自己的名字?
并且备注竟然是“老公!”
老公个头!
“喂,找我干嘛?”苏樱划开屏幕,没好气的说。
“苏樱,你现在住在哪里?”
苏樱朝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谢谢关心,反正没有露宿街头。”
“你是不是跟姓陆的住在一起?”
苏樱也懒得否认:“是又怎样?”
对面的人明显被惹的生出一丝火气:“苏樱,你竟敢跟别的男人同居?”
苏樱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莫名其妙!
睡觉!
苏樱钻进被子里怎么却也睡不着,明明累得要死。
手机好死不死的又亮起来。
一看还是容靳修的电话。
苏樱看了就生气,划开电话冲着电话大吼:“喂,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在你家楼下,下来!”电话里面剪短而清冷的声音。
苏樱惊的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拉开窗帘,果然楼下的路灯下有个身影。
她一点都不好奇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
但是这个小区守卫还算森严,生人一律会挡在外面。
他倒是怎么跑到她的楼下的?
而且,他竟然还是穿着病号服。
明显是从医院里面逃出来的。
十月中旬,夜里早已经寒凉如水。
他一个病人竟然只穿了这么点,站在路灯下吹夜风。
苏樱说:“我已经睡了,不想起来,你赶快回医院,被姚院长逮到了,准又吃不了兜着走。”
“苏樱,我有话跟你说,你下来。”
“有什么话你就在电话里说。”
“你要是不下来,我就开口大喊,到时候惊扰了这里的居民还有你的成灏哥哥,你可别怪我!”
苏樱恨得牙痒痒,但披了一件衣服还是下去了。
远远的就看到那个斜倚在路灯下的男人,虽然穿的是病号服,竟然丝毫不影响他清贵的气质,甚至透出一丝慵懒来。老旧的路灯从他的头顶洒下一抹清辉,让那个男人看上去柔和而温暖……
苏樱晃了晃脑袋,那都只是表面而已。
他是个连自己孩子都能扼杀的冷情恶魔。
“有话快说,有p快放。”苏樱将手臂环在胸前,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容靳修直起身子,抬头看了看苏樱住的小公寓。
这个公寓面积不大,仅有两层,年代也比较久,据陆成灏说是他出国前投资的一处房产。
虽然房屋老旧,但是地段极好,当时只花了他一年的奖学金,现在身价已经寸土寸金了。
“陆成灏就让你住这么小的房子?”容靳修扫视着小公寓淡淡的说。
他什么意思啊?
“当然和你容大总裁的狡兔三窟没法比,但对我来说,这里已经是天堂了。”
“苏樱,跟我回家吧,你在外面两个月了,就算生我的气也该消了吧。”
回家?生气?
“大总裁,你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话,不是很可笑吗?”
“苏樱,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字,目前为止,你还是我的老婆。”
苏樱不屑一顾:“我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个笑话,当初和你结婚我们也不过是一纸契约,既然玩笑一场,何必那么当真呢,婚姻的维持绝对不是一纸结婚证明,而是相互的信任和爱护,既然我们之间没有这些东西,为什么要继续维持那可笑的婚姻。”
“苏樱,也许你是开玩笑,但是我是认真的,我想照顾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我知道你因为我不想要孩子的事情一直怨恨我,可是你相信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为了你好,我还是爱你的。”
容靳修说爱她,苏樱听的心里一痛。
“那你告诉我,你所谓的不得已的苦衷是什么?”
容靳修皱着眉头沉默。
如果现在告诉她,她的脑子里面有个特殊的肿瘤,她永远不能怀孕,她能接受吗?
他还是不能说,他不能冒这个险!
容靳修的沉默让苏樱的眼神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
她讽刺的笑了:“总裁大人,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啊,以前三两句话就被你哄得和你领了结婚证,现在你又想三两句话把我哄回去,我苏樱是笨,但还不至于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你赶快把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还给我,我以后不想看到你。”
“你从这里搬出去,我就把你的东西给你。”
“搬出去,你叫我睡马路上吗?”
“你既然不想跟我回老宅,我给你买一栋房子。”
“总裁大人,你真大方,但是我不需要”。
“反正我不准你跟姓陆的住在一起。”
“我跟谁住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老婆!”
“前妻!”
“我没签字,你就是我老婆!”
话题重新绕回原点,苏樱不想再跟容靳修纠结于这个问题。
冷冷的说:“容靳修,我不懂法律,但是我知道分居两年以后,法院是判离婚的。”
容靳修的表情也是清清冷冷:“你觉的我会让你和我分居两年?”
简直一个无赖!
她下来同他瞎扯就是脑袋秀逗了。
苏樱转身就要上楼,被容靳修拉住了手臂。
“苏樱,你来医院照顾我一个星期,我就将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还给你,从此两不相欠。”
“好!”
答应了以后苏樱才觉得哪里不费劲。
凭什么呀?
东西本来就她的,要回来也是天经地义的,她凭什么要去医院照顾他一个星期啊?
刚刚听到“两不相欠”四个字,脑袋一抽就说了好。
苏樱明显捕捉到容靳修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怎么又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呢?
苏樱上楼以后,发现陆成灏坐在客厅里。
“你怎么还没睡?”苏樱看着他的旁边有个小篮子,手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不禁又问:“你在做什么?”
陆成灏正在剥栗子,语气也很随意:“看你和容大总裁聊的太久,无聊,就拿了栗子来剥,正好明天做栗子烧肉。”
苏樱走过来,往桌子旁边一坐,也开始帮着剥栗子:“你都看见了。”
“他来做什么?”
苏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同陆成灏说了一遍。
说到自己答应容靳修照顾他七天的事情还征询陆成灏的意见:“你说,他这是为什么呀,我觉得他越来越奇怪了。”
陆成灏将剥的脏兮兮的手往苏樱的小脸蛋上一抹:“你语的不好,不知道这叫缓兵之计,也不能怪你。”
苏樱随意用袖子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我真的不懂容靳修的心思,我们已经离婚了,当时他也是同意的,干嘛现在又反悔,弄得我很困扰。”
苏樱伏在桌子上:“难道他还念着我的好?”
“那你呢?”陆成灏忽然开口。
“我,我怎么了?”
“你还喜欢容靳修吗,你还想跟他重修旧好吗?”陆成灏目光卓然,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这个问题,苏樱一直不敢问自己,现在被陆成灏直接拖出来,避无可避。
“我……我不知道。”苏樱根本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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