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奈何那段时间老李很闹腾,加上北边不消停,崇祯忙的撸管时间都没有哪里有空闲管他,好不容易卢旺出现把行情改了一番,崇祯又忙着各种新政实施,再次没空搭理他,这种无心的伤害对朱由崧是一千万点的,心理阴影面积不用求都知道有多大了!
然时机终于来了,当崇祯的要求诸藩王集结杭州议事的圣旨送到郑王府的时候,朱由崧心头一动,这是个机会,虽然当时他并不知道来杭州的是哪位大爷,但是欲先做了些准备,只要跟着诸王到杭州一定能见到大人物,至少可以帮自己给皇帝传个口信啊!于是乎他跟来了!
来到杭州以后,作为最薄弱的一家,但是最有心计的他先是从朱由栎口中探到来杭州的神王,这个名字他一点都不陌生,他的杀父之仇便是卢旺在河南南阳给报的,接着又从唐王口中打听卢旺的喜好,知道这位爷钟爱书画文物,于是心中大喜,正好自己准备送礼的物件中就有一副名品。
万事俱备只待东风,千呼万唤中终于等到了卢旺,只是奈何卢旺当时突然出现在万花楼,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加上卢旺气场强大,在万花楼非准许不得上楼拜见,即便那些有爹罩着的世子也仅仅准许上楼拜见卢旺行礼之后就被打发一边去了,更不要提他这个没爹的孩子,连上楼的机会都没有,说白了就是只看见了卢旺却没机会近身,更何况那个场合并不适合送礼!
既来之哪能不试一下,况且他已经听闻卢旺明天便走,这时机一闪即逝,万不能错过,于是等散场之后连夜赶过来拜见,当然他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谁是朱由崧,神王召见!”就在朱由崧如热锅上蚂蚁的时候,营地大门内走出一人喊了一声,朱由崧一激动差点没摔倒,神王本事和威名天下皆知,一旦抱定这个大腿自己好事成矣!
“一点小意思,各位兄弟拿去喝酒”朱由崧非常大方的掏出大把银子打赏了门口的守卫,然后自己抱着几个盒子跟着家丁走进卢家大营。
营地湖边的别墅内,朱由崧无比的紧张,听说这是神王的仙宫,果然富丽堂皇,这里边的装修让他极度的艳羡,可是要见神王又极度的不安!
卢旺端坐书房,旁边是南言在伺候,看着十分局促的朱由崧他面无表情淡淡开口:“长话短说,直奔主题,你所来何求?多一句废话滚出去!”
压抑!气氛和气场都让自己感觉到无比的压抑。朱由崧开始冒汗了,本来自己穿的就厚,没想到这里边那么暖和,再加上卢旺的气势逼人,让他立刻出了一身大汗!
“求神王相助,我想袭封王爵!”朱由崧不明白卢旺的怎没好似变了个人,在万花楼看上去挺平易近人的呀,难道说是因为人走茶凉,自己现在家道破落?
“算你直白”,卢旺点点头看着朱由崧淡淡说着。心中忍不住的冷笑,我来了,皇帝你做不成了,王爷也没可能咯,即便你是崇祯的亲堂弟又如何!
“求神王相助,事成之后必有重谢”朱由崧眼睛似有似无的撇向旁边他带来的那些礼物!
“既然如此我就先收了事成之前的吧”卢旺淡淡一笑,随手一挥,朱由崧身边的那些礼盒消失不见,惊得这货目瞪口呆!
卢旺看着他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他身边:“这事我能办,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要说实话!”
“神王尽管问,在下据实而答!”朱由崧忽然觉得很喜欢这样的卢旺。因为很实在,不说废话,不绕弯子!
“你现在还有多少家产?”卢旺忽然抛来这么个问题,让朱由崧非常的意外:“据实而答!”
很显然朱由崧没料到卢旺问的是这个问题。他也想不明白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是他却老实的回答了:“金银细软,加上古玩字画等折现银近百万!”
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卢旺心中感慨,福王多有钱有多肥天下皆知,朱常洵作为万历皇帝最最最最最最宠爱的儿子,又是一个差点当上皇上的王爷,身价之肥和身段之肥那是成正比,想当初李自成打进洛阳城抄了王府得的军饷足够他未来十几年花销,可想有多少吧,当然此刻那些大部分现在已经在卢旺的戒指里了!
“仓促逃亡之际能带出这么多已经不错了”卢旺点点头看着朱由崧道:“袭爵真的那么重要?”
“神王,我不能让福王这一系在我手上断了啊!”朱由崧一副你怎么可以不懂我的心的表情。
“也罢,举手之劳,不过我有要求,我助你袭爵,你把现有家产全送于我!”卢旺微微一笑看着朱由崧
啊!朱由崧顿时懵逼,一脸的愕然,心想你也太贪了吧,哥们我现在就这么点家产,都给你了我喝西北风啊,袭爵后当个光杆王爷如何装逼啊!再者说了,没你的帮忙哥们不停的上折子总会让皇帝注意到吧,无非是多等些时间!
“先别吃惊,我自不会亏待了你,你袭爵之后皇家还会有赏赐,而且你把这百万家产赠我,我为你建一支私军,不日我要攻打日本,到时候,各军所掠均可自留…………”卢旺开始为朱由崧画饼了!
朱由崧开始动摇了,卢旺说的太有道理了,自己现在就是个空架子,一百多万两算是个p,加上皇上现在新政特别是针对藩王的新规,他福王绝无可能再现当年的富有和辉煌了,指望靠那点土地发家致富简直就是做梦,甚至连装逼的本钱都不够,而假若自己有了一支私军跟着这位神王到海外抢劫,那来钱绝对是刷刷的,可比那些王爷做海贸赚钱啊,因为不需本钱!
朱由崧离开了,他最终答应了卢旺的条件,因为除了卢旺给他画的那些饼外,还赠送了个小威胁:“这事我不插手的话五年之内你绝对无法袭爵,这事我若插手的话,你袭爵指日可待又或者遥遥无期,你懂得!”
朱由崧太懂了,这人手段通天,他说一就绝对不是会有二,于是他同意了,立刻回怀庆府取钱去。
“王爷,这人真的五年后才袭爵的么?不是说您不来大明三年后就亡国了么?”朱由崧走过,南言忍不住好奇问道!
“那是唬他的,不过的确他是两年后才袭爵的,只是你不曾想到的是,这家伙原本还能当皇帝呢”卢旺淡淡冷笑,南言大吃一惊!
“明天把守城的将官记大过,今夜值班的西门士兵鞭五十,罚俸三月”卢旺忽然开口说道,南言莫名其妙:“王爷这是为何?”
“杭州城闭门之后,能随叫随开的只有三人,除了你我之外只有张知府,那我问你朱由崧是如何在这时候出来的?”
南阳恍悟,的确如卢旺所言,整个杭州城有这特权的仅此三人,就连卢家大管家杜三想半夜进出城都必须和南言或者张印立打个招呼,而做不到随进随出!显然那些守兵收了朱由崧的贿赂,而让卢旺生气的并不是收贿赂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整个城市的安危!
也许朱由崧用福王世子的身份又或者神王的名号再加上银子忽悠守兵终于出城了,但不管如何这触犯了底线,卢旺决定要给他们长长记性。
“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卢旺接着又招呼南言近身,嘀咕了一番,南言脸上大变:“王爷,您刚不是说过……”
“骗小孩的而已”卢旺嘿嘿一笑:“太晚了,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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